“呀”

在我那沒皮沒臉的話,和沒上沒下的手雙重作用下,這身皮衣還沒除去,左楠湘一聲嬌呼,嬌軀一陣劇烈痙攣,竟然發生了那種只有瘋狂攻打之下,才會發生的生理現象

沒想到,楠湘對於我的索取,竟然已經敏感到這種程度,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自亂陣腳,她神魂顛倒地說道:“好好奇怪,感覺好重,褲褲,怎麼會變得這麼重”

我深吸一口氣道:“楠湘抱歉,作為回報,我會幫你清理乾淨的,現在請你撅起屁股”

她說道:“過分人家的腰已經麻了,連動一下都感覺已經,壞掉了”

我深深地親吻著她,繾綣道:“沒關係,放鬆身體,一切有我”

就這樣,在我有魔力的話語和動作下,左楠湘化掉了,她忘情地奔放著,迷失著,宣洩著,整個世界,都是潮溼的

第二天,楠湘再次離開了,這是我和她的最後一次見面,嗷,別怕,是在我進入那個組織之前的最後一次見面,的死,對軍情六處的打擊,更低估了軍情六處的野心和瘋狂

太乙山的夜色很美,森羅殿外房屋的瓦簷上,靜坐著一名空谷幽蘭一般的少女,她一雙收斂智慧的眼眸正靜靜地望著天上在暗雲中時隱時現的月亮,那輪月亮,被夜風和烏雲打上了斑駁的底色

我看著屋簷上的少女,絲線一勾,腳下一躍,飛身上了屋簷,來到她的旁邊坐了下去,我說道:“幽蘭,你有心事”

左幽蘭道:“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我說道:“嗯,很有禪意的回答,但本來無一物,現在卻有了”

夜風吹過,左幽蘭面紗,轉目深深望了我一眼,道:“還記得先前我說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嗎”

我說道:“記得呀,後來我還問過你,但你不說。”

左幽蘭道:“那是個天大的好訊息,但更是個噩夢一般的壞訊息,正是這件事,讓那份名單成了一個真正不能開啟的潘多拉魔盒”

我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左幽蘭說下去,她說道:“先前我破譯出來的時候,也非常不敢相信,記載著這樣瘋狂資訊的一份資料竟然會戲劇般地落到你的手裡,直到整理你英國之行前後所有細節,才排除有人蓄意讓你拿到的可能性,這樣看來,或許真的是天意使然”

我說道:“幽蘭,看來你還隱瞞了什麼,說吧,也讓我開開眼界,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向來吝嗇言語的你,不惜說到這個地步”

左幽蘭明眸望著夜空,沉吟半晌後方才說道:“你能相信嗎十九世紀末,在英國倫敦臭名昭著的世紀殺手開膛手傑克竟然還活著,而且他現在就潛伏在華夏國高層之中,藏得非常深,竟是和炎黃宮主關係密切的人物,雖然那份資料上沒有顯示它們的具體計劃是什麼,也沒有顯示對方蟄伏之後的具體身份,但不惜如此佈局,所圖謀之事,恐怕會動搖國體”

左幽蘭的話音落下之後,夜黑風高的太乙山之上,颳起了暴亂的狂風,讓如今有陽靈氣護體,早已不畏寒暑的我,打了一個冷顫

我用了好久,才勉強壓下震驚的心神,不解地問道:“幽蘭,既然你已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為何還願意陪著我亂來”

左幽蘭轉頭,深深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複雜之意,說了一番,讓我永遠無法忘懷的話語:“傻瓜,難道,我能看著你自己去送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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