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楓,剛才是你搞的吧,你們快走,否則就要出大事了,這裡有我們頂著”

我沒有動,我相信左幽蘭,就跟相信我自己一樣。

遠處的山上,苗疆大祭司接電話的手顫抖著,他鬍子都歪了,臉色就跟吹了屎一樣難看,他咆哮道:“你說什麼這小子我們不能動我瞭解一些,不就是一個外族來的小地痞嗎,哪有那麼大的能量十幾年前那個姓左的小子多牛逼,在苗疆撒野,還敢頂撞我,還不是被國家安全域性介入後帶走,現在,八成骨頭都找不到了吧”

電話那頭,一個凝重的聲音說道:“爸爸,我就跟你明說了吧,那小子請動的人物,比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還要大,軍方已經把洲際導彈對準我們了,要是那小子和他的朋友傷了一根寒毛,苗疆將遭到地毯式的轟炸”

大祭司頭皮發麻了,若非知道他兒子從來不會跟他開這樣的玩笑,他打死都不會相信這種非議所思的事情

他不甘心地拿著望遠鏡看向遠處,突然振奮道:“哈哈哈哈哈警衛部隊的隊長死了這小子好大的膽子他完了哈哈哈哈,殺害軍官他必死無疑”

但是,電話那頭的答案,卻讓他的心,徹底掉入了冰窖之中:“死了死了,也是白死死了死的好啊把一切責任都推到那警衛隊長身上,就說是他違抗命令,擅自行動,以叛國罪已經伏誅,這件事就能以最小的代價化解死的好死的好不夠的話,讓那莊楓多殺幾個解解氣就行了老爹啊,忍了吧這個人,咱惹不起”

電話結束通話,苗疆大祭司臉色慘白,看著已經大搖大擺地從百厄部落中,在警衛部隊夾道歡送,沐浴著注目禮和軍禮走出的少年,大祭司搖搖晃晃向回走去,最後沒忍住,哇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他竟然被氣吐血了

而我,直到離開苗疆之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對方警衛副隊長只是接了一個電話,看向我的眼神就恨不得像親爹一樣跪舔,我並不知道他接到了一個死命令:以首長的禮儀歡送我,把我安撫好,他就可以升任警衛隊長,如果安撫不好,回頭他就會被槍決

但是,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真正的力量,並不是你手下有多少人,也不是你本人功夫有多高,因為這些在龐大的國家機器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正如陰與陽相互作用,方成森羅永珍,黑與白相輔相成,方成雄圖霸業

飛機上,若溪問我:“楓,你是如何讓那警衛隊長開槍自殺的他的樣子,並不像是中了催眠啊”

我微微一笑道:“多虧了師傅,他教我的林氏傀儡術”

若溪若有所思道:“難道說,你”

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掌心之上,浮現出只有我自己才能察覺到的奇妙絲線,我說道:“蛛神火蠱,並沒有死,它已經為我所用,而且在我身上,它將得到昇華”

若溪道:“那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呢”

我說道:“得去見一見那個男人了,取得上古針灸術中卷,下卷,學會之後,我要馬上找到小蝶”

這時,左幽蘭意味深長地說道:“要見他嗎他正好也想見你。”

太平洋某個小島之上,一黑衣男子,負手而立,身後揹著一把劍,古樸承歲月之滄桑,大巧得天地之不工,渺渺兮,三尺之劍,浩浩兮,無量之威正乃風胡子劍譜中排名第二的存在,威道之劍太阿

轟隆隆

視線的盡頭,一家軍綠色直升機,俯衝而來,海面上,浪濤洶湧,卻不敢近這男子身前

飛機之上,我睜開了閉目養神的雙目,因為此刻,我感覺到逆鱗劍身顫抖,灼熱,靈衣玉佩也在躁動不安,我目光俯瞰下方,只見一個渺小,卻又浩蕩的黑衣身影正佇立在下方的海岸線上,遙遠的距離,望眼欲穿,四面相對的瞬間,我體內的血液,沸騰了

左鴆楓,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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