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嫌棄,將這些傢伙收歸己用,也是一筆非常可觀的戰鬥力,至於楓林晚,主白,以白道產業作為主流,這樣的話,拿下四大家族中最大的一家歐陽家族,毫無疑問是最正確的選擇。

“喵嫋”

突然,貓小白的聲音傳來,她從桌子低下鑽出,似有些落寂一般,是產後的抑鬱嗎

杜莎將她捧在懷裡,摩挲著她那柔軟的皮毛,此情此景,我總感覺無比的熟悉,以前好像也有一個少女這樣抱著她,親密地摩挲著,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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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忘了她的聲音,忘了她的長相,忘了她的名字

“嗷嗚嗚嗚”

頭裂開一般的疼痛,我猛地捂著自己的腦袋,大聲嘶吼著,打翻了桌椅,茶具摔碎,我倒在了地上

“莊”

杜莎花容失色地撲了上來,我腦海中卻不停地重複著一個聲音:小楓,小楓,小楓,小楓,小楓,就如同唸咒一般。

此時此刻,省大竹林之中,琴聲傳響,月色微涼,蒙著紫色面紗的左幽蘭睜開了她那雙轉眄流精的眸子,她似有所感地向著某個方向望去。

在她上方的樹枝上,一身漢服的左幻音盤膝而坐,一個造型獨特的古箏平放在腿上,十指妙曼地勾動著琴絃,左幽蘭睜開雙目的瞬間,左幻音停止了彈奏,她隨著左幽蘭的目光眺望向遠方,然後嘟噥道:“姐姐,那個臭男人又作大業了”

左幽蘭雙眸平淡如水,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默默起身,化作一陣紫煙飄然而去,左幻音撅了噘嘴,跟隨著左幽蘭消失在這竹林之中。

床榻上,我睜開了雙眼,在剛才的夢中,我想起了那個我忘卻的名字,不只是名字,那個人的音容笑貌以及我和她那歷歷在目的往事如浮現在眼前,我望著天花板,絕望地呢喃一聲:“小蝶”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在場眾人那滿是揪心與愧疚的臉,我說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林若溪雙眸泛紅道:“楓,那天夜裡,我比你更早醒過來,發現小蝶不見之後,我發動所有人,順著她的腳印與血跡一路尋找但是,她的一切痕跡,在一座懸崖邊就消失了,那個懸崖的高度,就算是九年關的高手,都得粉身碎骨,所以,與其告訴你這個殘酷的現實,不如讓你忘掉她”

聽到若溪的話,我如同發條被人抽掉的人偶一般,喪失了一切靈動,我如同瘋了一般叩打著床沿,頭撞著牆壁,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嘶吼,若溪哭著上來阻止我,卻被我抽搐的身體掙開,一物咣噹一聲落地,看到那物的瞬間,我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我沉默不語地走下床,俯身撿起,含光,在那薄如蟬翼的劍刃之上,依稀可以看出那熟悉的血跡,那是領妹的血,那一夜,看到撲向若溪的領妹,我不受控制地用這把含光劍,刺入了她嬌弱的身體,那一劍之後,她那一頭黑銀相間的頭髮,在幾個眨眼的功夫裡完全變成了銀色,就如同她那冷卻的心一般,徹底地,徹底地死去

她冷漠地從我身邊走過,說她莊夢蝶和我莊楓,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恩斷義絕,再無瓜葛,然後她拖著高燒四十二度,被我捅了一刀的身軀,踉蹌地走入那場大雨之中,最終迷失在懸崖的邊緣,徹底化作一隻蝴蝶遠去

這時,我反而咧嘴笑了起來,我的笑容,讓若溪有些發毛,她顫聲道:“楓,小蝶的屍體並沒有找到,或許或許她還活著也說不定呢”

我哀莫大於心死地搖了搖頭,活不了了,靈衣玉佩之間,都是有相互感應的,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感受到陰佩傳來的一絲波動,就連靈衣玉佩的禁制,都在不知不覺之中悄然解開,所以,領妹她已經壞掉了

我猛地揚起手中的含光,臉上帶著悽別的淚水,對著自己的脖頸毫不猶豫地切了上去,我說道:“若溪,杜莎,楠湘,抱歉,這輩子,我”

事發突然,誰也來不及阻止,包括若溪

但是含光,卻停在了我脖頸前一寸的距離,抓住含光的,是一雙嬌嫩的手,她的血滴落在地上,生出朵朵秋蘭

她九分平淡,一絲複雜地望著我,紫色面紗下若隱若現的絕美嘴角吐出幽蘭般空靈的聲音:“莊夢蝶,並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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