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還是照照鏡子比較好。”

她猛地拿過鏡子,看著嘴角還掛著的白色,狠狠地剮了我一眼,然後向著浴室跑去,我不禁想,自己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呢說敵人,我們卻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對方,說朋友,我們做的卻不像朋友的事,說戀人,顯然不是,但我們確實擁抱過,接吻過,甚至幹過更過分的事情,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步,但彼此的身體已經沒有秘密

這種事情做多了,那種愧疚感反而淡化了,想當初自己和若溪拉拉手,擁擁抱,親親嘴,都感覺沒臉見領妹,到後來陰差陽錯間我不可控制地和若溪,發生了親密關係,後來又和冰冰習慣已經成了麻木。

唉,反正靈衣玉佩規定必須和三個愛我的黃花女子行周公之禮之後才可以和領妹那個,這一步是必經的,不論我和領妹願意不願意。

但是不管是若溪也好,冰冰也好,都已經和我有了深厚的感情基礎,所以和她們親熱的時候,我感覺是兩情相悅的,但偏偏靈衣玉佩還有一個規定,我的感情只能有三份,否則我會死,現在有了領妹,若溪,冰冰,我的感情已經飽和了,也就是說到頭來我如果要和領妹好,終歸得傷害一個愛我的女人,這就是靈衣玉佩殘酷的地方,也是我長久無法釋懷的地方。

杜莎愛我嗎肯定愛,左楠湘愛我嗎我能感覺到,應該有這麼個意思,但我真的愛杜莎嗎真的愛左楠湘嗎有好感是真的,喜歡也是真的,但顯然還不到愛的程度,否則,我就會被玉佩殺死

所以,我才有意逃避和這二人真正跨越出最後一步,和杜莎,那一腳踢爆沙袋,是我潛意識中有意而為之,和楠湘,我最後也是有意控制,我該怎麼辦呢誰來告訴我

這樣想著,左楠湘已經回到了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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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跑出去時的羞憤不同,此刻她臉上的神色帶著嬌羞以及不安。

她先一本證據地問道:“莊楓,你沒事吧我聽說男人的那裡很脆弱,你為什麼不會痛,你不是男人”

我滿臉黑線,如實說道:“我練過,所以不會。”

她突然低下了頭,兩根手指頭扭捏著,面紅耳赤地說道:“莊楓,你說我會不會懷孕”

我驚奇道:“哈你沒發燒吧,我們又沒那啥。”

她擔憂地說道:“可是,可是我聽說,那種東西如果弄到身體裡面,就會就會,剛才我吃吃掉了一點,要不我去洗胃吧,要是懷孕的話我媽媽,真的會殺死你的”

原來,左楠湘是在擔心我啊,不過你好歹19歲了,對那方面的瞭解是不是有點太狹隘了,還有你的媽媽真能殺掉我嗎我這麼厲害,她媽媽不過是徒手把魚腸擰成麻花而已,後來我才知道,我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天真幼稚,因為這個左楠湘口中的魚腸根本不是指魚的腸子,而是華夏國胡風子劍譜上古十大名劍中的魚腸劍,排名在我的含光之上。

我安心地說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不會懷孕的,就算真懷了,我也不會讓你打掉,只能勉為其難讓你當我老婆了”

她臉更紅了,嗆聲道:“誰要當你這樣大壞蛋的老婆我就算自己把孩子拉扯大,也不會當你老婆的”

我微微一笑道:“哼,想也是,你這樣的女人,是不會有男人娶你的”

她卻賭氣道:“你胡說要是有人娶我,你怎麼辦”

我哈哈一笑道:“要是有男人娶你,我就去舔那個男人的菊花”

她微微一怔道:“菊花是什麼”

我無語道:“好吧,要是有男人娶你,我就去舔那個男人的屁股”

她卻撲哧一聲笑了,然後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嫁給一頭驢,你就去舔一頭驢的屁股吧”

我滿臉黑線,這小姑奶奶鬼畜起來可真要命

她說道:“空中無憑,拉鉤”

我滿不在意道:“拉鉤就拉鉤”

於是我們非常孩子氣地把小拇指勾在一起,一起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很久之後,某人用這個笑話了我一輩子,左楠湘真的嫁出去了,而且那個人的屁股,我根本舔不到

叮鈴鈴

左楠湘的電話響了,她的神色驟然嚴峻,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她看向我無比嚴峻地說道:“開天幫的瞎奎死了監控上顯示,他是被一個蒙面少女殺死的”

我眉頭猛地一皺,蒙面少女,莫非,是曉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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