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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我的叫囂,東方迪廳中那些在炫彩射燈下搔首弄姿的男男女女們紛紛停下動作,將詫異的目光投射過來,當他們看到我只有一個人時,紛紛癟癟嘴把我當成神經病,在吧檯的高腳椅上坐著一個氣質慵懶,風韻猶存的女人,約莫三十歲的年紀,如果沒有錯她應該就是這所東方迪廳的女老闆劉水了,人稱水姐。

她聽到我的叫囂之後也往這邊瞧了一眼,但旋即興趣缺缺地轉過頭去,顯然沒把我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襯衫,在大冬天還捋著袖子露出紋身的黃髮男人在一夥社會混子的簇擁下走了出來,這黃髮男人看派頭有點像老大,但我目前我還沒發現他哪點像地鼠,直到他咧嘴的時候,我終於明白,原來是兩顆老鼠一樣的門牙。

“哪裡來的小逼崽子,喝了酒亂耍酒瘋”地鼠叼著煙,看著孤身一人的我不屑道,他把我當醉漢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沒有人傻到自己來這搞事。

“地鼠,我沒喝酒,我來就是告訴你,東方迪廳,你看不住”我淡漠地說道,然後平靜地點上一根菸,沒有刻意去裝逼,就是說實話。

“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地鼠已經從後腰抽出了一把刀子,用毛巾擦拭著,咄咄逼人道。

“因為,砸場子的是我們”隨著我一聲爆喝,楓林晚一百多號兄弟潮湧而來,清一色的刀片,在氣勢上雖然不如對面真正的社會混子,但是

但是,我們人多啊

地鼠看到我們這陣仗,臉色也是變了變,但他不愧也是個混社會的主,片刻後便鎮定了下來,但是其他跳舞的人就沒有那麼淡定了,他們紛紛開始做鳥獸散,生怕被波及。

“一群學生軍,毛長齊了沒會拿刀嗎要我教教你們人肉怎麼砍嗎”地鼠狠狠地說道。

“那我就領教下社會哥的牛逼了”我猛地把煙一摔,身後的兄弟們一擁而上。

短兵相接,金鐵相撞,火星子跳動著,越打對方越心驚,顯然他們小瞧了我們這群學生軍,我們不只有人數,質量也是沒得說,但我們的單人實力離對方還是有差距的,基本兩個人對付一個,對方見我們厲害,所以更多小弟湧了出來,戰況更加激烈。

只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和地鼠都還沒有動,氣定神閒地注視著彼此,在這種時候,老大就該有老大的樣子。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地鼠臉上的氣定神閒漸漸被氣急敗壞所取代,因為勝利的天平正在向我方傾斜。

他憤怒地著,終於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來,將手中的刀片狠狠地劈向我,我亦大喝一聲,將早就彈出的唐刀劈了上去

咣噹雙刀相斫,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因為剛才的對劈,我佔上風

“呀”我乘勝追擊大喝一聲,唐刀橫掃向他的胸膛,速度快到如同電光火石,驚得他兩眼猛地一縮,狼狽抽身,雖然避開了要害,胸前仍是被唐刀的鋒芒劃出一道十幾公分長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也讓他臉上的情緒更加焦躁不安。

“混賬”他紅著雙眼前衝一步,如同瘋了一樣將刀片揮舞地眼花繚亂。

而我雖然攻勢迅猛,心神卻平靜如水,隨著我林氏氣功的精進,我發現自己在心境上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特別是戰鬥之時感官特別的敏銳,我無比靈活地躲閃著,沒有注視他手中刀片的鋒芒,我只需注意他出刀瞬間的眼神就能無比精準地判斷他砍向哪裡,再配合上腳下靈活的步伐,以這地鼠的水準自然是傷不了我

唰我趁他自亂陣腳之際,唐刀無比刁鑽地一挑,只聽咯噔一聲,他的刀片竟然被我挑到了天上去,我趁機一個箭步衝上猛地把他撂倒在地,並死死按住,空中的刀片筆直地落下,插在他腦袋左邊不過幾公分的地面上,這驚魂一幕讓他雙目盡被駭然取代,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流淌而下,看向我的目光再也沒有先前那般輕視,只有濃濃的忌憚

不遠處的混戰也已經結束,地鼠手下所有的人全部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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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失去戰鬥能力,那一直在吧檯上淡定品酒的女老闆水姐也站了起來,拿起電話就要撥打出去,我一拳猛地擊在地鼠的下巴上打暈了他,身子就化作一道黑影衝向女老闆,在她驚魂未定之際,猛地把她手中的電話按住

“你們,是滕龍迪廳的人嗎”女老闆咬牙驚呼道,眼眸裡帶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