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接著說道:“他死的時候是在晚上是吧那好,我再問你,可見度那麼低,他不僅僅盯著字看,而是直直盯著天空,難道你想告訴我他大字不識,有人用熒光筆在天上寫了莊楓兩個字讓他照著寫的”

耿小宇開始惱了:“莊楓,你附庸頑抗他和劉洪濤的死亡方式如出一轍”

我見狀,姿態從容道:“首先,劉洪濤不是我殺的,而且寇文君的著彈點和劉洪濤一模一樣,刻意的痕跡太明顯,很顯然有人想栽贓嫁禍,這都看不出來,你他媽是豬腦子嗎”

耿小宇惱羞成怒道:“豬腦子罵誰”

我冷笑一聲道:“罵的就是你,豬腦子好好去查查吧,寇文君是左撇子就算是右手也會用,生死一線之間,人在下意識中,是不可能用非慣用手去完成血字指認兇手這麼重要事情的,只會用慣用手,據我觀察,寇文君的左手並沒有中彈,沒有任何器質性損傷,不會影響他下意識的行為,你他媽有沒有一點常識,說你豬腦子都是侮辱豬,狗屎刑偵副局長,飯桶,垃圾”

耿小宇徹底惱了:“操你嗎的,給你臉了”

啪然後他做了一件這輩子最愚蠢的事情,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他用了吃奶的力氣,我嘴角一絲鮮血流了下來,我雙眼冰冷地望著他,在這一刻我已經決定,耿小宇這個人,絕對不能留下

“你他媽還瞪我,瞪你媽的”

他眼紅脖子粗,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小耿,夠了”

就連張泓遠都看不下去了,急忙喝止了耿小宇。

耿小宇紅著眼憤恨道:“張局,這個莊楓在狡辯,無理取鬧,一點都不配合我們辦案,我建議嚴懲”

張泓遠喝了一口水,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到了我的身前,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坦然地望著他,一臉正氣地說道:“張局長,我對貴局的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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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方式非常失望,兩次,兩次的刑訊逼供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還有,我並沒有看見你們所謂的決定性證據,只看見你們憑藉這些捕風捉影的,模稜兩可的,甚至一看就是栽贓陷害的所謂證據,非法簽發逮捕令你們的魯莽行為給我的個人聲譽和學校聲譽造成了無法估量的影響,給我個人的學習生活造成非常巨大的困擾,我要你們馬上釋放我,在省媒體公開道歉,並賠償我的學雜費,缺課費,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另外,我嚴正要求懲治耿小寧這種以武犯禁,以權亂法,披著人民公僕制服的悍匪,將這種害群之馬驅逐出人民警察隊伍給社會一個交代,給人民一個交代,否則我保留用法律武器維護自己,和透過媒體曝光的權力”

耿小宇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渾身哆嗦著,恨不得直接掏槍崩了我。

“莊楓,臨危不亂,巧舌如簧,你具備一個危險分子的潛質,你真的想要決定性證據嗎好,我可以給你”

張泓遠深沉地說道,一旁的耿小宇突然轉頭瞪著他,似乎在說:真他媽有證據你怎麼不早拿出來

張泓遠伸手在我的嘴角一抿,蘸取了一點鮮血,意味深長地一笑,然後伸手入懷,拿出一個裝著血液的採血管。

然後他說道:“我們在寇文君死亡現場,提取到了兩個人的血液,其中一份經過檢測與你之前拘留時留下的毛髮樣本dna相似度99.99好,我知道你想說這血也是陷害你的人刻意為之,但是根據目擊群眾舉報,昨天晚上案發前不久,一個身材體貌和你極度類似的年輕男子曾經在水木中學旁邊的衚衕中和一群持械人員發生激鬥,雖然現場已經被清理乾淨,但我們還是從目擊群眾描述的地方,檢測出了魯米諾反應,也就是通俗上講的血液反應,無論事後如何清洗,如何處理,如何掩蓋,都無法消除的鐵證,不巧的是,在裡面我們也檢測到了你的血液,雖然微弱,但是存在,我想問,你怎麼解釋”

我微微一笑,繼續巧言令色:“非常不巧,我經常去那條衚衕裡吃飯,在那裡我曾經遇到過攔路搶劫的人,不僅被劫走了錢財,還被捅了一刀,當時我就去附近派出所報警,但是民警同志讓我回去等訊息,至今沒有等到,如果你非說昨晚打架鬥毆的是我,請你叫出你那個所謂的目擊群眾,讓他拿出證明那個打架之人就是我的確鑿證據和我體型類似,年齡相仿的男人,大街上到處都是,黑燈瞎火,他憑什麼就說是我,沒有影片,不敢出面,空口無憑,不是栽贓陷害,又是什麼”

耿小宇這時聽不下去了,拍案而起,自作聰明道:“莊楓小畜生,你他媽還在狡辯張局,非常簡單,昨天晚上他遍體鱗傷,只要揭開他的衣服,看看他的傷口,一切就真相大白”

耿小宇帶著絕對的笑容看著我,想從我臉上發現一絲侷促,但是我不僅沒有侷促,反而笑了。

我說道:“傻逼玩意,我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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