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為了阻止那個人自殺上去搶奪他的槍,上面沒有我的指紋那才是奇怪,我被他近距離開槍打傷,身上怎麼可能沒有硝煙反應,而且上面不只有我的指紋吧,警官先生這樣斷章取義,是不是有公報私仇的嫌疑呢堂堂副局長在畔旁聽,你竟然可以明目張膽地偷天換日,大放厥詞,說實話,我對你們警方的執法態度,非常失望,先前那位女警官盲目開槍也是,對待一個身受槍傷,大量失血的人,不僅沒有救治,還暴力執法就算真的是嫌犯,也應該有基本的人道主義關懷吧這樣野蠻的執法,跟悍匪有什麼區別另外我需要申明,我的朋友和同學已經將貴方在水木操場上的執法過程都記錄下來了,包括耿警官在扣押我時對我的威脅也是如此。”

我義正言辭的話讓耿小甯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我提到他的威脅時,一直在做筆錄的張副局長突然抬起頭,狐疑地看著耿小寧。

“你不要含血噴人”

耿小寧見狀爆喝一聲,手已經舉起,準備拍桌子。

“雖然我們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無法與天朝悍匪爭鬥,但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維權的方式,來吧任腳下響著沉重的鐵鐐,任你把皮鞭舉得高高,我不需要什麼“自白”,哪怕胸口對著帶血的刺刀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毒刑拷打算得了什麼死亡也無法叫我開口對著死亡我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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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這就是我一個見義勇為卻被嚴刑拷打的天朝高中生的“自白””

我滔滔不絕的話語落下,耿小寧整個人如同殭屍一樣愣在了那裡,他的手僵硬在了半空,張副局長老臉鐵青,做筆錄用的中性筆筆尖都斷掉了,看到耿小寧舉在半空的手,他狠狠地瞪了耿小寧一眼。

“你出去吧”

張副局長冷聲說道。

“張副局長你不要聽他含血噴人,那個人絕對是他殺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學生普通學生進來早就嚇傻了這個人絕對是慣犯殺過的人絕對不只一個,我建議徹查他的案底我以省警校高材生的名義”

“讓你出去”

耿小寧臉紅脖子粗地解釋,可是張副局長一指門口,厲聲道。

耿小寧出門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連理會都沒有理會,連一個小警員都搞不定,我莊楓還當什麼老大,笑死人了。

張副局長重新找了一隻筆,起身給自己滿上水,點燃了一根香菸,踱步到我跟前,拿了一根菸,給了我一個徵詢的眼神。

我了他的香菸,吸了一口。直覺告訴我,這個張副局長,比我想象的要難纏一些。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泓遠,青木縣公安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辦案那麼多年,我見過形形色色的犯人,你讓我想起其中最特別的一個,那大約是二十年前了吧,他也是你們水木的學生,也是你這般年紀,上高一。”

果然,張副局長用充滿滄桑的聲音說道。

“請張副局長注意自己的措辭,我不是犯人。”

我眉毛一挑道,張副局長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二十年前,當時青木縣排名第二的地下組織幽冥火,二十多名骨幹在飯局中全部被槍殺,有的人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有個別槍拔到一半就死了,死者全部眉心中彈,當時我就是現場調查的一員,連我都不得不說一句,漂亮乾淨利落,當然,只是作案手法上。”

張副局長說到這裡又停下了,見我沒有說話的意思,他也不在意,抽了一口煙。

“我們原本以為是專業殺手組織組團作案,但事後,我們在精神病院中找到了唯一一個目擊證人,他是那家酒店的服務生,根據他的描述,兇手是一個年輕人,二十歲不到,單槍匹馬,手持雙槍,踹開門之後連續射擊,八秒鐘,前後不過八秒,二十多條老江湖的人命就煙消雲散我們事後也找到了那個年輕人,他表現地和你一樣淡定,因為證據並不明朗,唯一的目擊證人也被嚇成了精神病,供詞證明力有限,我們不得不放了他。”

“其實,當時他還是留下了破綻,是我事後發現的,也許是因為年少輕狂,他故意將一枚菸蒂留在了現場,如果提取其上的唾液,足以證明行兇的人就是他,但是局長當時對我說,反正死的是黑幫,社會敗類,不要浪費偵查資源,當年的我聽了,沒有去追查,結果,在那之後第十年,省道皇帝易主,我才知道,原來我放過了一個多麼危險的存在,以他如今手眼通天的能力,我手上在當年足以扳倒他的這份證據就跟雞肋一樣,他的名字你應該不陌生,滅絕瞳皇左鴆楓”

他的話落下之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哦,很動聽的故事,只可惜,我並沒有與之相配的美酒,還有,有話不妨直說吧”

我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鎮定自若地說道。

“所以,我絕對不會再犯當年的錯誤,為了不讓無數生命再平白無故的消逝莊楓,楓林晚老大”

青木縣刑偵副局長張泓遠在這一刻崢嶸畢露,擲地有聲道。

“求之不得”

我猛地吐掉口中的菸頭,針鋒相對道。

咯吱

“張叔叔,不好意思,這個人,交給我來調查”

門開了,一個冰冷卻又堅定的女聲飄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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