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丸,所以到了很晚,忙完後,我擦去充實的汗水,微微一笑,然後溜到了若溪的房間中,一進門我就如同瘋狗一樣撲向了若溪,瘋狂地啃著她的一切。

“啊~,楓,就算你再怎麼用力,也不會吸出小寶寶喝的東西,嗯哼,呀~”

“若溪,若溪”

“楓,那裡那裡不能掐啊”

一個小時後

“楓,我覺得覺得,有些要呀呀呀呀~”

一個小時三十分鐘後

“唔,唔,厲害,已經,已經”

兩個小時後

“求求你快點,就這樣留在我的身體裡吧,我已經不行了”

兩個半小時後。

“莊楓,你是不是吃藥了怎麼會生性到這種程度,我感覺都快被你弄爛,爛掉了,不行了,你幫我收拾吧,我已經,動不了了”

若溪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藥,我自然不需要那種東西,一切只因為我練了那種功夫,這就叫作吃得苦中王,方成鳥中皇

沒有錯,若溪她,被我完完全全征服了,一點脾氣都沒有,我看著她嬌嫩的紅腫,不禁感到一陣心疼,拿出銀針,在她關切位輕柔地施針。

收拾完狼藉的床單,我將唇輕輕印在她的螓首之上。

“若溪,謝謝你無怨無悔地跟著我,我定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說完,若溪沒有回應,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她竟然睡著了。

我幫她擦乾淨身子,然後穿上內衣褲,蓋好被子,悄悄走出房間來到了陽臺之上,點燃了一根香菸。

冰冰,不知道怎麼樣了,這些日子雖然她發來不少聯絡,但是我忙於無情門的事務,一直沒有好好陪她聊,在開學之前,是時候去看看冰冰了

叮鈴鈴,這時,電話響了,是杜莎打來的。

“喂,莎莎。”我問候道。

“莊,巾茹她”

電話那邊,杜莎的聲音帶著哭腔。

結束通話電話,我穿上衣服就跑下樓去,帶著易初,騎著哈雷摩托直奔縣醫院而去。

縣醫院中,一間搶救室門口,在那裡,杜莎和葉心老師的眼眶通紅。

“什麼時候的事”

我凝重地問杜莎道。

“兩個小時之前,巾茹突然就器官衰竭了,太突然了,一點預兆都沒有”

杜莎帶著哭腔對我說道。

“巾茹媽媽呢”我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