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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發動機的轟鳴聲中,一輛車子絲毫沒有減速地衝向我,但是從靈衣玉佩發出訊號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就已經做出了規避動作,那輛車攜帶著一陣披靡的風從我剛才所站的位置呼嘯而過,絕對,絕對是想要我的命

那輛車見沒有得逞依舊沒有減速迅速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而溫柔鄉酒吧中從監控中看到這裡動靜的張皓軒和子受這時帶著人衝了出來。

“莊楓弟弟,你沒有受傷吧”張皓軒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我拍打著身上的灰,臉色陰沉地說道。

“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我的人,我張皓軒還真是被人小看了呢,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問題,想害你的人對你的行蹤瞭如指掌,剛才那輛車子顯然是有預謀的,無論成功失敗就是一輪遊,但這很可能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由我的人開車把你送回去吧,剛才的事我會查清楚的”

張皓軒冷聲說完後提議道。

張皓軒的提議我沒有拒絕,坐他的車回到學校後,我馬上找到李哪吒瞭解情況,讓我慶幸的是牛雜已經回來了,只不過被打的遍體鱗傷。

“誰幹得”我一字一頓陰森地說道。

“是鐵一刀的人”李哪吒咬牙切齒道。

“是因為那天牛雜被我救走的事情”我握緊拳頭,皺眉問道。

“不是,零點迪廳因為每天都進行見不得人的交易,為了不留下證據所以監控都不開,也託這個福當時牛雜沒有被拍到,他之所以被找上是因為所有在零點迪廳買過粉的人都有備案,他已經快兩天沒有上門買貨,鐵一刀的手下直接找上門來打了牛雜一頓,還以為牛雜沒有上癮要強行給他喂粉,也幸虧牛雜機靈,當時假裝上癮只是因為沒錢買搪塞了過去,逃過一劫。”

李哪吒的語氣即憤怒又慶幸,不管怎麼說牛雜沒有再次染上毒癮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但我卻忍不了這口氣。

“媽的,混賬東西欺人太甚,我操他媽媽的比鐵一刀,你他媽夠狠,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莊楓趙小恨和張雨有下落沒”

我惡狠狠地說完,話鋒一轉問道。

“她們兩個還沒有任何線索,也聯絡不上,我已經讓馬驢調查過她們的通話記錄,可是沒有任何收穫,可見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精心策劃的陰謀,對了,還有人想對大嫂動手,不過被易初給擒獲了,現在那人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暫時關在音樂教室,只不過他的嘴巴很硬,怎麼打都不開口”

李哪吒那沉重的話讓我的心裡一亮,要動領妹,而且不開口是嗎呵呵呵呵

“帶我去,我讓他開口”我嗜血的一笑,就連李哪吒都不寒而慄。

黑暗的教學樓,僻靜的音樂教室中,一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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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人一臉光棍地看著我,他的臉上似乎寫著硬漢兩個字。

“你就是楓林晚的老大莊楓吧,沒想到那個臭丫頭身邊還有那種級別高手,總之老子栽了沒得說,要殺要剮隨你便,我是不會說半個字的”

那人一臉光棍十分硬氣地說道,我卻人畜無害的笑了起來。

“要殺要剮不不,我不喜歡做那麼仁慈的事情。”

我那陰惻惻的話語讓那人皺了皺眉頭,但旋即又恢復了一臉光棍。

“呵呵,不是社會人,淨嘮社會嗑,一個狗屁學生社團的老大,給哥哥這裝什麼逼,告訴你,老子撬別人嘴巴的時候,你還被你媽媽用勺子撬開嘴餵飯呢”

那人嗤笑一聲,然後跟我嘮起了社會嗑。

“這年頭就這樣,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你是真大哥還是假大哥,讓我來甄別一下吧”

我冷笑一聲道,然後拿出一把小刀,插入他的指甲縫裡,猛地一掀。

“唔”

他強忍住慘叫的衝動,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落,但依舊桀驁地看著我,嘿嘿,有兩下子嘛。

“嘿嘿,爽快,但你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嗎小逼崽子”

他咧嘴一笑,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一挑,一根銀針已經在手,他見我要他開口的手段竟然只是一根還不如剛才刀子的銀針,當即輕蔑地一笑,滿不在意地看著我。

我將銀針紮在他腦後風池之上,他見根本沒有什麼異常,笑容中的輕蔑之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