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青曾經說過,富二代也有富二代的圈子,看來是真沒錯,對方估計是認為陳讓跟自己一樣是二世祖吧,所以一開始就先套底細。

“洪天朝我認識,至於你就是個傻逼而已。”陳讓微笑道,他從不喜歡出風頭,但這種情況就是例外了,一個男人要是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他再成功也是個孬種。

劉易斯從小到大隻有罵別人傻逼的份什麼時候被人罵過啊,況且是在葉冬和葉夏面前哪能讓對方如此嘚瑟,這對姐妹花他盯上了半年多了,不是沒想過像以往一樣下藥用下三濫的辦法搞定,可問題是葉冬連跟他出來喝一杯的機會都不給,他也只能慢慢來,結果一個葉冬沒搞定,眼前這狗日的王八蛋居然說是兩姐妹的男朋友,這他媽就不能忍了。

他二話不說衝過去就是一腿朝陳讓的襠下狠毒的踹過去,葉冬一下子就臉色蒼白了起來,她叫陳讓來不是叫他來打架的,只是嚇唬一下劉易斯讓他知難而退而已,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可她也來不及阻攔,

結果這劉易斯還沒得手了,整個人就往後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那群狐朋狗友的面前,福根收回手,罵了一句廢物。

其實不需要福根出手,對付一個被酒色掏空的紈絝子弟,陳讓綽綽有餘,不過福根出手也好,省得髒了自己的手。

劉易斯從地上站起來,捂著胸膛道:“你們兩個找死,都給我上,溶了他們!”

劉易斯一喊,其身後的三個人血氣方剛就撲上來了,其中一個還沒近身,就被福根那粗壯的手臂給打得身體凌空弓了起來,立馬倒地不起,比劉易斯還悽慘,直接暈厥了過去,剩下兩個就跟裝了一流的剎車系統差不多,福根那一招讓他們都清醒過來,轉而面對看起來好像比較弱的陳讓,柿子還挑軟的捏呢,更別說打架這種事了。

結果他們剛打定主意想要圍攻這個瘦弱的男人,可陳讓卻是先發制人,大踏步三下,先是一腳將一人給鞭得直不起身,然後另外一手伸出拽著另外一個的脖子,往牆壁上一頂,最後掄起拳頭砸在對方臉上,那人直接暈了,估計輕微腦震盪是跑不了,和福根不同,陳讓不僅下手狠出手也快,只見他料理完一個後,又是一記飛空膝蓋就頂在那個直不起身的傻逼玩意身上,直接把他給頂飛撞破了玻璃,整個人摔到樓下去,好在這裡只是二樓,頂多就是骨折,出不了人命。

劉易斯坐在地上,看著這兩大猛人幾乎沒用半分鐘的時間就解決了自己的朋友,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那個大個子能打看得出來,可那個明明看起來挺瘦的玩意是哪來的力氣能把一大活人給頂飛的啊,他知道自己這下是碰到硬茬了,當下就想跑,可那大個子早就有先見之明的擋住門口了。

葉冬小臉蛋紅撲撲的,雖說見識過陳讓捅郭鵬瑞的場景,但那畢竟是動刀子了,可現在是實打實的搏鬥,這傢伙居然怎麼厲害。

陳讓走了過去,他手上還沾著其中一人的血,他蹲下來在劉易斯的衣服上擦了擦,這個動作讓劉易斯一陣頭皮發麻,再看陳讓的表情簡直就好像真的在擦手一樣,他輕輕道:“別仗著家裡有點小錢,就以為全世界你最大,以後你再敢碰葉冬或是葉夏一下,我要你的命。”

語氣雖輕,但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劉易斯連滾帶爬的走出病房,很不講義氣的不顧為他捐軀的三位哥們。

解決了一切的陳讓拍了拍手,讓福根將那兩具暈過去的身體給脫出去後,才點了一根菸道:“從你出院到現在,他騷擾你多少次了?”

葉冬這才反應過來,低下頭道:“三四次吧?”

陳讓冷著一張臉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葉冬被陳讓給嚇著了,也是,剛剛下手那麼狠,此時又板著一張臉,她一女孩子不害怕才怪了,依舊不敢抬起頭,只是聲音多了一點哭腔道:“我怕打擾你。”

陳讓瞧出了對方的神情變化,當下便知道嚇著了這校花了,立馬繞了繞頭道:“我是挺忙的,不過我跟你說過,出了事要第一時間找我,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別怕麻煩我,我既然敢包養你,自然也有義務當你的擋箭牌。”

葉冬這才喜逐顏開的乖巧的點了點道:“我知道了。”

陳讓走過去伸出手摸了摸葉夏的頭道:“嚇壞了吧?”

“有一點,不過姐夫你來了,我就不怕了。”葉夏雖然看不到陳讓,但似乎只要這個男人在身邊她就滿滿的有安全感,露出兩個酒窩,可愛迷人。

但這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已經跑回自己法拉利的劉易斯在醫院樓下喊道:“葉冬,你個被我操過的賤貨,你忘了當跟老子要錢那副在床上的樣子嗎?你等著,我這就找人來收拾你和你的小娘狗。”

葉冬和葉夏眼睛一紅,都咬著嘴唇。

陳讓沒有理對方,頭也不回的對著重新走進醫院的福根喊道:“截下來。”

於是一頭將近200多斤的黑瞎子直接從窗戶邊跳了下去,從地上翻滾幾圈後,如同一頭豹子一般衝向了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