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過了午後,姜姜把苦力街的事交割了一下,就來到宇文府。閃舞.

她之所以這麼早來,是因為還要在這裡打扮一番。

她在苦力街的形象自然是邋里邋遢滿臉大鬍子的,但若是去見懸壺公子可不能這個樣子,所以要提前到宇文府裡來,反正她對宇文徵己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所以她帶了個大包裹,裡頭是她要替換的衣裳鞋襪。

想到就要和銀面神醫懸壺公子一起遊湖,姜姜的心情還是略帶著小興奮的,很新鮮也有些緊張。

因為宇文徵己說過,姜姜來他府裡是不需要通傳的,就像他到昭靖王府一樣,這算是一個特殊的禮遇。

因此姜姜進了府後,並沒有直接去找宇文徵己,而是先沐浴更衣,把自己就打扮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然後才去找宇文徵己。

“喲,你今兒打扮的可比上次遊湖的時候還要精神呢!”宇文徵己看著梳妝打扮完畢的姜姜,忍不住吃起了飛醋:“你和懸壺公子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這麼上心,我告訴你,女子還是矜持些好。”

“你這花心大蘿蔔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姜姜自然不買他的帳:“我們那裡有祖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爭取。閃舞.”

“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樣的祖訓?”宇文徵己疑惑的說:“對了,我都還沒問你祖籍哪裡?”

“你明天不要叫宇文徵己,應該改名叫宇文管的寬。”姜姜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再這麼亂打聽我可不理你了。”

“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你別放在心上了,”宇文徵己趕緊轉移話題:“說實話,我和懸壺公子也已經好久沒在一起聚一聚了,還要多謝你提供的這個契機。”

“懸壺公子不是隻有每月初一出來義診嗎?他平時也很忙嗎?”姜姜好奇的問。

“義診對他來說已經算是放鬆了,”宇文徵己說起懸壺公子忍不住有些同情:“他平時過得可不是人過的日子。”

七八個老師輪流講學,學完了經書學典籍,禮樂御射沒有一樣不得加緊演練,簡直比每天蒙著眼睛拉磨的驢子還要累。

姜姜不瞭解懸壺公子,聽了也不禁有些同情,希望兩個人若是走到一起可以幫他減輕些負擔。

“對了,昭靖王爺最近沒有再向你打聽我吧?”姜姜想起這茬來忍不住問宇文徵己。閃舞.

“沒有沒有,”宇文徵己搖了搖頭說:“也許是你上次做的菜口味不是那麼好,王爺也就淡了心了。”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姜姜雙手合十如釋重負:“想來也是啊,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怎麼可能會揪著我一個廚子不放呢!”

看來自己之前實在是多慮了。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姜姜開心的說:“既能見到傾慕已久的懸壺公子,又擺脫了昭靖王爺這個難纏的**ss,老天爺又重新眷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