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施刑的過程中,這名教徒展現出了很強的抵抗能力,不論什麼樣的虐待方式都沒辦法讓他說一句話,甚至,這名施刑官還看到這名教徒眼中閃過興奮的眼神,好像相當開心自己被這麼虐待似的。

“我認為,你們不應該這麼做,至少,這種刑罰的方式並不合適。”

艾迪剛剛來到地牢的門口開啟地牢,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是張遊星。

“遊星先生,你怎麼來到這裡了?你不是應該在弄你說的電什麼的東西嗎?”艾迪看到張遊星的到來很驚訝。

“你說電影嗎,已經做完了,這種爆米花電影實際上並不算太難製造,加上我有優秀的演員,而且我還有現成的成本,這就更加無所謂了。”張遊星聳了聳肩說。

“已經做完了嗎?那我找時間一定看看。”艾迪擠出一絲笑容出來,但是眼中那種無奈的眼神和發紅的眼睛證明了他現在根本就笑不出來。

順著地牢外露的幾個不足一隻腳高的視窗,張遊星可以聽到裡面一聲聲或者是皮鞭或者是重錘攻擊肉體的聲音,這種刑罰方式也是張遊星第一次在現實世界中看到多少還帶著一些獵奇的心理。

“我把剛才我想說的話再說一遍吧,我不認為這種責罰的方式能讓這種人說出一句話出來,而且我覺得你們這種責罰方式也不怎麼人道。”

“對於這種披著人皮的惡魔,我想不出除了這種虐待方式之外更合適的方法了,只是這個人連慘叫都喊不出來,我……”

“他沒有慘叫,讓你不開心?”張遊星問。

艾迪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沒錯。”

就算是稍微裝裝樣子慘叫一下,艾迪也會感覺解氣,可是這個教徒,不對,不只是這個教徒,其他所有被抓起來的教徒,只要被虐待,就沒有一個能慘叫的,好像他們天生就對肉體的痛苦沒有一點感覺。

“雖然我這麼想並不對,但是我覺得能讓這種披著人皮的惡魔慘叫,至少也會讓我現在煩躁的心情稍微好受一點。”

“所以說就更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虐待對方了,不如我給你介紹一個比較不錯的虐待方式?”

張遊星悄悄的湊到艾迪的耳朵邊說著。

艾迪愣神:“這樣行嗎?”

“你覺得呢?他們被抓起來是因為什麼?”

艾迪的眼睛亮了,他是親眼見到這些教徒們被抓之前受到折磨的樣子。

那麼現在應該也可以這麼做。

艾迪想要拍打一下自己的腦袋,他剛才已經陷入了誤區忘記了這件事。

張遊星掏出了隨身帶著的剛剛造出來的隨身聽。

這算是隨身聽的一個最早的版本,勉強也能聽聽歌來用,他交給艾迪說:“就用這個吧,這裡面剛好有我在演唱會里面錄製的音樂,雖然並不是無損的,但也能聽聽看了。”

這些夜神的教徒們被抓起來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個演唱會,所以當張遊星知道這些教徒在被肉體虐待的時候沒有一點感覺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或許音樂還能起到一點作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