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別無語,而且被她們折騰了兩個小時,腳都站酸了。但也到了吃早飯的時間,附身抱起小白親了下,邊逗他邊朝著吃飯的地方走。

玄青、父親他們都已經能做到幾天不吃,可只要閒下來,我們還是習慣一日兩餐的日子,比起吃,更在乎的是氣氛,所有人圍在一起的氣氛。

否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院子,或修煉、或做別的事,除非夫妻,其實也是很少碰面的。

熱熱鬧鬧的吃過早飯,我抱著小白跟沁月院子,白天她不攆我,但混到晚上吃過飯就不讓呆了,出門遇到白沁雪,她又開始誘惑我了。傳音說:“蘇巖,快到碗裡來!”

“咳咳!”我乾咳兩聲,在都市生活過的人就是不同,而且也是所有女人中唯一穿高跟鞋的,大腿修長得誘人,要是能抗在肩上……

思想有些開小車,我急忙定了定神,紅著臉威脅道:“你要是在敢來,我……”

“小樣,你還想怎麼樣?”白沁雪抓住我的軟肋,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而她這種態度也徹底將我激怒,惡狠狠的說:“你敢來。我就敢幹!”

“咯咯!”白沁雪嫵媚的笑了兩聲,高跟鞋落到地面,蹭蹭的轉身離開,不忘拋個眉眼說:“好好等著!”

我發完狠心裡就後悔了,白沁雪不怕,怕的是媳婦姐姐。正好看到小白從路上過來,急忙把他捉住抱在懷裡說:“寶寶今晚跟爸爸?”

“不!”小傢伙腦袋搖圓了,嘟著嘴不同意。我連哄帶騙把他抱回院子,有小白在,白沁雪在“無恥”也不可能跑來。

但陪他玩的時候小白倒開開心心的在,玩累了我稍不留神。在回過頭下傢伙就跑沒影了。

我坐在石凳上,覺得特別無語,越是擔心越是不走運,心一橫也是豁出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在敢來就把她辦了再說。

至於媳婦姐姐那裡……

午夜我才洗澡去睡,整個人有些心神不寧,而且越想越覺得憋屈,但兩個小時過後白沁雪也沒動靜,心裡還有些小失望。

不過她嘴上說得出來,能做一些小動作,要真的提槍上馬,估計怕的就是她了,這點跟小綠有得一比。

想到這點也就放心了,但剛要睡著,房門就被偷偷推開,都不用神識感應,嗅到香味就知道是白沁雪。

還真趕來。看來她是不得手不死心,索性裝作睡著了,等她往被子裡鑽的時候才猛的翻身壓住她,白沁雪“咯咯”笑道:“膽大了嗎?”

我沒說話,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剛碰到嘴唇她笑容一下就僵住了,估計沒想到我來真的,開始掙扎,不過我的手已經往下面伸。

“蘇巖,你不要命了?”白沁雪急了,但跟媳婦姐姐同床共枕那麼多時間,對付女人的手段學了不少,沒幾分鐘她呼吸就粗重起來。

嘴巴才張開就被我逮住小香舌,見我是來真的她也急了,忙著解釋說:“蘇巖,我是逗你玩的!”

“男人是能隨便在床上逗的嗎?”我惡狠狠的說,伸手就開始扒衣服。她掙扎不開,急忙說:“我今天不舒服,不能……”

我聽到這話忍住沒笑出來,撐著手趴在她身上說:“今晚饒你,要是在來胡鬧,就把你辦了。”說完在她小腿上順了一把,起身讓她起身。

白沁雪尷尬的理了理凌亂的衣服和頭髮,嘴上絲毫不服軟,冷聲說:“等我那個過了,看誰怕誰?”

我要是血氣都嗅不出來,一身修為也都跑到狗身上了。白沁雪根本沒來那個,只是所有女孩都慣用的計兩,見她倉皇逃跑,我站在門口砸吧著嘴,還故意弄出聲音,白沁雪回頭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跑。

人一走,我抹了下嘴唇,從上面揭下兩塊薄薄的薄膜,它能緊貼面板,但觸感完全一樣,用它,至少保留了那麼一點點底線。

雖然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覺,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樣好些,而且不嚇唬一下,白沁雪肯定尋到機會就過來逗我。人都得煩死。

後半夜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醒來的精神飽滿,但剛洗漱完出門,東子突然撞開門跑進來,喊道:“石頭哥,不好了,出事了。”

現在的玄界,我們就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加上東子平時就炸呼呼的,沒在意的問:“出什麼事了?”

“戰艦……”東子有些著急,但才說出這兩個字,我臉色一下就變了,戰艦出問題,那就是古棺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