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沁月站起來,心裡感慨萬千,想說點什麼,可是卻說不出來,只在她紅唇上輕輕點了下,

突然覺得夫妻間,或許用不著那麼客氣,輕聲說:“你先休息,我去看下父親他們,差不多這邊的事也結束了,我回去就幫你打江山,”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可能是剛變成了人身,臉上露出了疲倦,爬到床上我拉好被子給她蓋上,

我剛要轉身離開,她突然輕輕的喊了聲:“老公,”

“嗯,”我以為還有別的事,回頭發現她臉紅彤彤的,害羞的拉過被子的一角遮住臉說:“我們現在可以要寶寶了,不用回萬靈峰,”

聽到這話一股靈氣從腳底板躥上頭頂,恨不得立刻就撲過去,她見到我眼睛發綠的樣子,只是敢偷偷從被縫裡看,

“回玄界吧,看我怎麼幹你這個小妖精,”我吞了口唾沫,知道現在做了只能匆匆了事,對她不好,

“嗯,”沁月乖巧的應了聲,我不敢久留,急忙轉身出門,在院子裡深吸幾口氣平復心裡的燥熱,然後才去看父親,他們用來保護我的力量被崩碎,傷到了經脈,但有小胖在,恢復時間能減少很多,不過還是需要兩天時間,

父親擔心到了玄界會遇到即時的危險,要恢復後才回去,離開地球的時間不得不推後,定在兩天後,途中遇到玄青,他抱怨說:“要這麼長時間,還讓我來這裡等,”

我無言以對,估計所有人中就他最不想離開地球,東子得知還要兩天,帶著陌小兮去了趟陌家,把一些細節的事兒處理好,

張順和元航到現在都還沒出關,照白畫說已經兩個月了,不知道是不是研究出厲害的劍招,白畫帶著去了蘇家後山的秘地,途中問了下有沒有接管蘇家的人選,她提了一個名字,我暗自把遺訓交給她,讓她在兩天內安排好後事,

順便說:“去了玄界,你就跟我吧,不要去中央帝國了,”慕白會點小陰謀,但比起白畫還是差不少,

白畫眉頭微皺,臉蛋兩邊卻飛上紅霞,漂亮的小腳丫在地上一跺,碎了幾塊小石頭,嗔怒道:“胡說八道,誰要跟你了,”

我想到前面的話有歧義,摸了摸鼻子準備解釋,但她很快就玩味的反問道:“我跟你,你敢要,”

見她微微歪著的小腦袋,我急忙說:“你別誤會,我是說跟著我去龍帝國,到時候給你做個國師,比現在爽,”

“切,鬼才稀罕,”白畫完全沒把我這個家主放在眼裡,即便現在實力比她高出數倍,依舊如此,

但我感覺這樣挺好,如果一個人連身邊的人說話都要戰戰兢兢、小小心心,那就是真的寡人了,

我不想用那種方式來彰顯自己的地位,現在是,將來也是,

蘇家的密室就修建在藏匿血棍的龍臺洞窟,只是現在被人工修繕過,燒錄了不少陣法,門口遇到兩個看守的弟子,都比較面生,他們躬身行禮,我微微抬手,然後問:“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兩人只是負責在外面看守,對裡面的事知道得不多,急忙叫來負責送飯的老者,老者修為很低,只有三重境,是為了避免接近密室自己的氣息擾亂了閉關的人修煉,

但白畫專程給我介紹了下,老者是張順帶回來的,據說是以前村裡的相親,提起這事我才想起來張順的身世,從他眼裡能看出血海深仇,只是他在劍術的悟性上遠遠高於我,也就沒有過問,

仇,終歸是要自己去報,才能解開心頭的執念,而且他也有這個能力,

老人家是第一次見我,估計看守的兩人去喊他的時候說了我的身份,現在戰戰兢兢的,腰都不敢直起來,

我上前將他扶起來,也沒有解釋,但我認為讓自己身邊的人恭敬的下跪並不是地位高,而是窩囊,真正的男人,是要讓外面的人臣服跪拜,

然而現實卻恰恰相反,很多人在家裡對自己的親人吆五喝六,在外面卻對別人低頭哈腰,實在是讓人不齒,

我問了下老人家的情況,原來是張順的堂叔,扶著他在旁邊坐下,然後才問了下張順和元航的情況,

根據老人的講述,元航和張順兩人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結束打坐,現在只是不停的比劍,然後各自回房,過不了半天又會打在一起,

已經實踐,證明理論的感悟已經結束,我這才讓白畫留在外面,自己收斂了氣息進了密室,

洞窟被改造後往裡面是一條大過道,兩邊都是石室,門上有陣法封印,都很普通,往前面走了十幾米,空氣中就出現銳利的氣息,幾步後是兩百多平米的空曠場地,元航和張順正在過招,

銳利的氣息就是他們釋放出的劍氣炸開形成的,兩人手中長劍的軌跡十分詭異,位置刁鑽,每一劍都帶著一股特殊的力量,撩動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