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可能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不等前輩回答,心裡已經猶豫了。

沉悶的聲音過了會才傳來:“屠殺蘇家血系兩人,帝國將領五十人。”我聽到這話心裡鬆了口氣,他是這樣罪大惡極的人,心裡沒有任何念想了。

我拱手說了聲謝謝,走出幾步想起來,拿出剩下的十幾粒元氣丹放在地上說:“兩位前輩為整個玄界付出太多,還望不要嫌棄。”

他們在這裡,帝國會供養,但元氣丹在玄階也是排得上號的丹藥,要不是小綠,我也沒有這麼多,留下也算報答。

而且我說的話都是實話,他們留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千年,為的已經不是帝國,是整個玄界。雖然南荒、北原、西蠻的人不參合中央大陸的事,可那些人如果出來,最終還是會波及到他們。

我說完朝著入口走去,兩位前輩也沒在開口。小胖分開池塘裡的水,我還是不放心,確定我們體內沒留下火氣後才走了下去。

十分鐘後我踏出藍月城的池塘,出來看到臉色陰沉的丈母孃,小胖從我肩膀上跳下來,脆生生的喊了聲:“白奶奶。”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見她旁邊有個奢華的小搖床,蘇小白躺在裡面呼呼大睡。而夜祭五花大綁,被七星侍衛看押,肩膀和胳膊上還有血跡,衣服下看不清,但脖頸上的傷口能看得出是被小殭屍咬了。

正想問是怎麼回事,丈母孃劈頭蓋臉的罵道:“不像話,哪有教自己孩子偷東西的父親?你這樣,將來還怎麼教育孩子?”

我撓了撓頭,急忙將玉牌和令牌雙手奉上,丈母孃冷哼一聲接了過去說:“你要進黑牢,跟我說一聲行。”

“是,娘教訓得對,是我考慮不周!”我嘴上這樣說,心裡可不這麼想,要是找她,估計又是各種藉口推脫,還是先斬後奏來得穩妥。

黑牢現在沒事她也不會怪罪,我掃了眼,發現跟隨來的全是七星衛,沒有其它人,目光最後落到夜祭身上,尷尬的問:“娘,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難道你不知道?看看你找的人,差點把寶寶偷走,你安的是什麼心?”丈母孃說著伸手要來戳我腦門,都快戳到了才意識到不妥,畢竟我是女婿,手又收了回去。

我心裡想笑,難怪媳婦姐姐老戳我,估計是遺傳。不過現在不能久留,怕她知道我跟沁月鬧翻,到時候給我使絆子,回頭問夜祭:“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老實交代!”

她身上還有誓言,不敢說話,一五一十的將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她知道蘇小白是我和沁月的孩子,想把他抓起來後威脅我解除誓言,沒想半途寶寶醒來,直接讓她崩潰了。

蘇小白的體質特殊,無形無體,只要他不願意根本抓不到看不到,而且力大無窮。當初我在閻王殿分部遇到他領教過,夜祭自然拿他沒辦法,還被咬了滿身傷。

而丈母孃發現貼身的東西被偷,匆忙帶人過來,感應到蘇小白身上的宮廷令牌,正好把夜祭給制服了。

我聽完臉色陰冷,如果蘇小白不是靈僵,她的計劃成功了,只要不見小白,她可以用各種方法要挾我。

察覺到我眼裡的殺意,夜祭急忙掙脫兩個七星衛的手,噗通跪了下來,哀求道:“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往後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丈母孃聽到這話冷哼一聲:“你一個下人,還想做什麼?難道想翻身做女主人?”

她維護媳婦姐姐,話語比我還冷,嚇得夜祭不敢在多話。我明白非我族其心必異,但到南荒還需要她,冷聲說:“再有下次,讓你進黑牢,生不如死!”

我話說出來,丈母孃回頭說:“她知道黑牢位置,將來不能放!”

“嗯!”我急忙放低姿態,輕聲說:“娘,沁月還在南荒等著我,不能久留,我這準備離開,小白他也想沁月,我打算帶過去。”

南荒是戰場,丈母孃臉上露出擔憂,不過嘆氣說:“也好,你們都不在,他跟在我身邊吃穿再好都不開心,但帶去一定要護好他。”

我都答應下來,害怕她識破我跟沁月鬧矛盾的事,背上小白後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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