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南斗的話搖頭苦笑,想抓沁月回去做壓寨夫人,要看荒主有沒有那個能耐了,心裡沒多少擔憂。

只是沒想到蘇家符系會是荒主的走狗,不過蘇林隱藏得很好,到劍城後估計是看我和東子年幼,想弄壞我們的聲譽,輕易奪了劍城。

但到後面發現謠言不起作用,不得不設宴,讓兩個女孩收集我們的氣息,然後找機會下手,只是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人偶是什麼東西,氣息都還沒察覺,東子跟我暈倒了,十分詭異。

南斗聽完我的講述,無奈道:“蘇家人從南荒過來是我的失誤,沒有仔細盤問。你說的那兩個女孩是荒主侍從,只要被它們捕捉到氣息,最後會被製成傀儡,好在我身上有神族的印記,她們還沒辦法複製,否則你們會看到另一個南斗!”

荒術我是第一次聽說,但現在擔心的是我跟東子被複制,如果劍城裡出現一模一樣的我們,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剛想到這裡,石屋被推開,蘇虎跟兩個女孩走了進來,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我和東子,暴力的用腳踢了踢,蹲下來問東子:“血刃和血棍在什麼地方?老老實實的交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的血刃一直在媳婦姐姐身上,東子知道有人要來搶祖器,小胖送信的時候把血棍給捎到帝都去了。

還不是破虛境的小胖都沒人能逮住,現在更不可能抓住,加上無影無形的蘇小白,估計血棍也在媳婦姐姐手裡了。

東子被踢中肚皮,疼得哼了聲怒道:“憑你這走狗,也想擁有先祖的器物,做夢!”

“兩位小侄,想要蘇家振興,必須交出祖器!”蘇林從門口進來,臉上還掛著溫和的笑容。

我冷笑,有些話很早想說,本來那天宴席上,只要他攤牌要說,可惜沒給機會,現在看著他冷笑道:“蘇家先祖的物件,他們留給誰是決定好的,現在既然給了我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你也不找塊鏡子照照,你身上的狗皮,還敢自稱蘇家人,不怕將來無顏見老祖?”

南斗說荒主想要搶媳婦姐姐,它可能是個原因,但最主要的恐怕還是血刃和血棍,因為裡面封印著兩個小世界。

蘇林身為蘇家人,知道小世界的存在並不奇怪,被我罵做走狗,他顴骨蠕動,拳頭捏的發白,眼裡露出了殺意。但兩個荒主侍女開口說:“蘇家主,壞了荒主大人的事,你付不起這個責任。”

簡短的一句話,蘇林眼中殺意頓時消散,見狀我更是有恃無恐的嘲諷道:“狗是狗,主人不點頭,只能夾著尾巴!可悲。”

蘇虎跳上來在我腦袋上猛踢了兩腳,怒道:“小崽子,過幾天有你好受。”

“爺爺在呢!有種現在讓我好受!”東子跟我都是順風吹的草,拿準了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嘴上不可能吃虧。

蘇虎聞言還想去踹東子,被荒主的侍女瞪了眼,只能灰溜溜的走了。蘇林跟蘇虎一走,兩個女孩蹲了下來,拿出不少帶符紋的東西,其中有抓我們時出現過的小木偶。

南斗也不避諱,開口說:“她們的玩意是用來收集你們的氣息,只要足夠能把人偶變成跟你們一模一樣的人,連你媳婦都分不清!”

我“哦”了聲,側頭看女孩擺弄刻滿符紋的小瓶子,她們不言不語,拿出其中一個對準我眉心,三魂七魄頓時不穩,但在這時祖血沸騰,玉瓶“砰”的炸開。

東子那邊情況也是一樣,南斗樂了,笑道:“還好,他們沒法複製你兩,劍城還能拖一拖,只是不知道你那個副城主頂不頂得住。”

他說的是慕白,意思是複製不了我和東子,荒主侍從可能要對老白動手了,控制了他,同樣等於控制了劍城。不過慕白身上有魔門,魂魄穩固得很。我不敢回話,怕漏了資訊。

奇怪的是兩女孩一言不發,換了瓶子又試了次,在炸開後兩人起身,同時說:“不行,得換個方法。”說完自顧收拾好東西轉身走,直到房門關上,我才不可思議的問南斗:“她們是傀儡?”

“嗯,都是被控制的木偶,要不我也不敢肆無忌憚的亂說。”南斗壓低聲音問:“劍城的事你通知沁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