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人各有志,天地無盡,或許永遠都走不完。如果心中有執念,恐怕會錯過很多東西。想了想說:“我沒有別的打算,只希望有一天,能跟你一起過上平淡的生活!”

“傻!”她沒有因此看不起我。

只是抬頭往上看的時候,想起那天要把她抓到異界的大手,忍不住說:“但我也會努力變強,直到能保護你。”

我們都說了各自的想法,相視一笑,但每個人心裡都埋下了一顆種子,將來的三千大世界裡,處處都能看到它生根發芽的痕跡。

短暫的休息,慕白也不耽擱,讓我們稍等,然後他攀著稜角繞到側面,不多時返回,手裡拿著魔方模樣的鎮物。

他藏得比較隨心,但這樣才是最難找。媳婦姐姐檢視過後直接收了起來,慕白短暫休息後帶著我們從稜沿往上走,半個小時到了頂端。

天囚頂端直徑有一公里左右,一眼看去平坦光滑。抬頭往上看,發現龍捲的風眼就在頭頂,只不過被獸族巨獸的鮮血覆蓋,好像一層血膜。

媳婦姐姐說:“獸族找到破綻了,明天祭祀就是想從風眼裡引天星的力量擊毀天囚。”

我眉頭微皺,抽出太古劍打了上去,劍氣橫空,眼看就要刺到血膜,下面突然閃爍金色光芒。風眼上有陣法,天星之力想要落到天囚上也不容易。

只是光芒閃爍太快,加上我注意力都放在劍氣上,沒看清是什麼符紋,但東子驚呼道:“石頭哥,好像是名符。”

東子說完我就連續打了兩道劍氣上去,金色光芒連續亮了起來,顯化出來後果然是個“蘇”字名符,難道萬年前是蘇家先祖封印了獸族先祖?

此時慕白指了指天囚中間說:“甬道就在那裡,像是人工開鑿,有階梯直通下面。”

媳婦姐姐聞言跟他過去檢視,留下我和東子仰望先祖的神蹟,只不過我心裡除了驚歎,還想到阻止獸族的辦法。

先祖的名符不散,但歷經萬年肯定有損耗,如果能夠最大程度的補充,是不是能恢復它的力量?我喊了東子一聲,兩人同時打出名符。

風眼內“蘇”字顯化,我們的名符融了進去,同樣不散。見有效果,我將手裡捏著的三千多道名符全打了出去,然後不停補充。

我和東子結符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媳婦姐姐回來的時候已經打出萬道符,發現凝聚的獸族血霧升高了很多,證明先祖的名符被增強了。

記得我藉助先祖的遺體,打出過七萬五千道名符,逼得三個超九階的強者逃竄,讓大尊都不得不親自出手破掉。

如果在疊加下去……但媳婦姐姐說:“蘇家先祖的符不散,已經不是疊加那麼簡單了,它是運用了法則,你們就算加持到天黑,面對龐大的星力也沒太大效果,不如到裡面看看,說不定真留了後手。”

我和東子廢了不少力,她過來就說沒用,心裡都有些不舒服,奈何她是我媳婦兒,不能責備,只是她說的法則又是什麼東西?

慕白我們三人都比較感興趣,但她說:“那是很高的層次,你師父引天地為劍,算是窺得幾分,可惜還沒有真正明白法則的真諦!”

說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入口,十來米直徑的坑洞,往下黑漆漆的不見任何光芒。我們都想追問法則的事,但媳婦姐姐冷聲打斷說:“現在我說,你們也不懂,開陰眼下去!”

我沒帶藥水,陰眼是她幫我們開的,下去的時候我接過小殭屍,讓它坐到我肩膀上。繞過一個狹小的甬道,突然到了一個懸崖邊上,細看才發現是隕石中空的部分,是個垂直向下的空洞。

頭上有九根碗口粗的鐵鏈垂下,感覺是直通底部。

慕白走在最前面,魔門浮現在背後,確保遇到危險能第一時間逃走,但途中異常安全,到達底部才看到九根鐵鏈穿過一口巨大的黑棺。

小靈僵見到棺材,瞬間從我肩膀離開,撲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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