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中海面露喜色,拱手說了聲謝,信都沒看就帶著耿浩他們就走了。

小靈收了手上光球,古伯回頭抓過黑袍人,掀開斗篷露出的就是一張帶著面具的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捏著拳頭就衝上去。

古伯退了半步攔住我說,“小少爺別急!跟我回去!小姐現在受傷了,很想你。”

媳婦姐姐受傷了?我急忙停了下來。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幾個月來只要她在家都是同床共枕,加上有夫妻的名義,不擔心那是假的。

古伯點了點頭,揮了下手,石獸就飛了過來,我急忙爬上石獸,偷偷把耿中海給我的東西藏在兜裡。

石獸的速度很快,午夜就回到了家裡,宅院裡燈火通明,小靈不敢跟我回家,落地就跑了。古伯不等我問媳婦姐姐的傷,提著黑袍人進了後門。

我只能問迎上來的小綠,她愁眉苦臉,讓我進房間就知道了。我雖然著急,但清楚見到媳婦姐姐,耿中海給我的東西就要暴露,於是扯謊說要上廁所,跑到沒人的地方才掏出那東西,發現是個紙團,開啟後我就愣住了。

耿中海說龍脈和幽魂是被媳婦姐姐收走的,我捏著紙團愣住了,難道背後操縱的人是媳婦姐姐?不過馬上就想起小靈的話,嶗山雖然是道門正宗,但不能相信。

但現在給我這個紙條,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我都能預測到事情比想象的還要複雜,牽扯到的東西也很多。

不過眼下我相信他們不如相信自己老婆,除非媳婦姐姐拿到龍眼就出門幾天,那樣的話耿中海的話就有可能是真的。

處理掉紙團我急忙回房,推開門就是久違的香味,媳婦姐姐還在喝茶,我跑過去就問:“老婆,你那裡受傷了。”

“算你有良心,我沒事,不過……”她漂亮的臉上閃過狡黠的笑容,翻手就拿出一把透明的小尺子,“你偷偷跑出去,錯沒錯?”

又要打手心?她教我蘇秘的時候就會打手心,像個小老師,但現在我哪裡錯了?

我趕緊把手藏了起來,說:“小靈說是你故意讓我跑,又不是我的錯。”

“還嘴硬!”她拿著小尺子撲上來,我那裡肯給她打,而且她跟我鬧著玩都不用靈力,不一定追的上我。

房間裡,她追我跑,俏臉通紅的不停罵我:“小混蛋,你給我站住。”看上去哪有受傷的樣子。

小綠聽到動靜跑到門口問了聲,媳婦姐姐立刻停下來,說了聲沒事。我趁機撲過去緊緊摟著她的腰,惹得她驚叫起來。

“老婆,他們說洞房要做點別的事,我們是不是沒做?”因為發育的問題,加上媳婦姐姐個高,我抬頭也只到她下巴。

我這麼一問她臉蛋唰的就紅了,瞪著我問:“誰告訴你的?”

洞房的事是小靈悄悄告訴我的,不過要怎麼做,她沒說,追問後她也是生氣的不許我問。

我如實的說了,媳婦姐姐輕輕啐了口,“不要臉,不過我們還真沒做。那現在就做。”

現在做?我心立刻慌了,不知道是不是脫光衣服才做,紅著臉點點頭。

媳婦姐姐收了小尺子,將我的手掰開,低頭在我額頭親了下,頓時香氣撲鼻。然後又指了指她的額頭讓我親。

“洞房就是這樣嗎?”我有些困惑,好像跟聽過的不太一樣,鼓起勇氣說,“我想親嘴!”

“不行!”她臉色一下就變了,戳了下我腦門,“愛親不親。”

我感覺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洞房是什麼,憋屈的在她額頭親了下。媳婦姐姐轉身,手裡拿著兩顆龍眼,開心道:“還不錯,沒讓你白跑。”

我嚇了一跳,趕緊摸了衣兜,空空的。要不是有先見之明,耿中海給我的紙條肯定要被她搜出來了。

媳婦姐姐收了龍眼,兇巴巴的威脅我:“我們已經洞房過了,以後在外面不許亂問,也不許亂說。知道沒?”

龍眼被她收了,我心裡的悸動立刻被轉移,如果她明天就出門,我要想辦法偷偷跟去。

發呆的時候,媳婦姐姐已經脫了外衣,“我去洗澡,你來幫我放花。”

啊!

我愣住了,但房間裡香風四起,媳婦姐姐就不見了,等反應過來追到臥室的澡堂,她已經泡在熱水裡,只露出香肩。水面上飄著一層白霧,根本看不見下面的情形。

我臉紅心跳,抓著花瓣的手都在微微發抖,站在後面不停的朝著浴桶裡吹氣,想把霧氣給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