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踏出山腹,外面是武當山。背後山體裡發出隆隆聲,惡念的聲音在次傳來:“五年後,血河會再次停下,到時候如果不能給我自由……讓我消散。”

她話裡帶著無盡的悲傷,山體抖動了下,立刻又平靜下來。我知道血河已經離開了,也只有帶著菩提子永不停下,惡念才會安全。

清玄子被道士們抬進山門,我和媳婦姐姐也只能暫時在武當修養,但剛要上山,遠處飛來一道藍光,靠近後東子站在大狗上急切的問:“石頭哥,你沒事吧?”

落下後他和張順第一時間將我從玄青手裡扶過來,幾秒之後,天際飛來二十頭石獸,屍王、胡爺爺和參王,小胖小靈去全都來了,除了兩個護院的家丁,後面十幾人全是黑袍老者,是白家的人。

我還沒問,東子倒豆子似的全說了,原來大狗回了萬靈峰,不見人他們知道出事了,急忙通知了白家,大狗嗅出我的味道,追了過來。

雖然來晚了,但我心裡還是暖暖的,畢竟橫跨秦嶺追到武當山,途中他們是完全不敢耽擱。

小綠攙扶著媳婦姐姐,看她樣子是不想去武當了,跟玄青說不要忘記約定,隨後抱著靈僵坐到大狗身上,我只是靈力耗盡,現在開始恢復,稍微有了點力氣,小綠想讓我看護媳婦姐姐,但剛要爬上大狗,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準上。

我雖然委屈,但不得不爬上石獸,回到萬靈峰,見沒什麼大事,屍王提前走了,世家聚會已經沒有幾天,他要伏擊天門,時間很緊迫。

參王看過媳婦姐姐的傷,留下兩根參須面色沉重的離開,我追著出去,他還是不願多說,只是告誡我在動用靈力,恐怕真的要成頑疾了。

經脈如果落下頑疾,影響的是一輩子。

送走參王和胡爺爺,我讓小綠安排白家的人住下,他們暫時不會離開,要過幾日跟著我們去白家。

其實是想盯著媳婦姐姐,只是她現在都這樣了,還能為白家做什麼?

小綠和東子他們出去後,臥室裡只剩我和媳婦姐姐,她側著身不看我。

我知道是因為打亂了她的計劃才生的氣,血河的時候情況緊急,現在開始跟我算賬了。

站了會,我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床邊,靈僵從她懷裡鑽出來,衝我做了個鬼臉,急忙又縮回去躲著。

“老婆,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好好談談?”我試著問。

媳婦姐姐哼了聲:“沒什麼好談的,我是騙了你,靈體跟我聯絡很少,開始不知道它已入魔,發現後我萌生了另一個念頭,想加快它入魔的時間。但你突然阻止,問過我嗎?”

我鬆了口氣,真是這樣自己沒做錯,是她錯了。

靈體入魔,最後害到的還是她,到了那時,玄青說過的情況會發生。所以,現在不管得與失,她沒事,惡念沒事是最好的結果。

但我問起原因,她怎麼都不鬆口。可能血河邊說的是真話了,她想變強,保護我。

媳婦姐姐被問煩了,捂著耳朵。我也沒再問,而是趁她不注意抽出血刃,突然喊了聲,她剛轉身,血刃揮了出去。

第二劍的第二式,封!

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封紋已經落到身上,見她要反抗,我急忙勾動封紋,朝著她的小腹按去,但用力過猛,半個身子都趴到了她身上。

封紋也被打入她的丹田,只是手滑過頭了,熱乎乎的。我急忙想收回來,但她一緊張,我的手竟抽不出來,兩人面面相覷,臉都紅了。

雖然隔著裙子,但千層紗不過一寸後,觸感還是十分明顯。

小殭屍從被子裡爬出來,看了下急忙捂著眼睛,姿勢很可的倒了下去,不動了。

媳婦姐姐這才反應過來,反手打了我一耳光,抬手很重,落手卻很輕,嗔怒道:“小流氓!”

我第一次碰女孩的敏感部位,心亂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僵持了幾秒,她才把腿分開,讓我把手抽了出來。隨後紅著臉側身,我也低著頭,氣氛陷入了尷尬。

過了會見她沒有繼續發脾氣,我偷偷的將摸過她的手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很香,但不同於體香,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什麼時候嗅過。

沉思中沒注意媳婦姐姐轉身了,抬頭的時候看見她臉蛋紅得像火,眼睛水汪汪的盯著我,看不出是憤怒還是生氣。

我急忙將手放下來,岔開話題說:“參王說你不能在動用靈力了,所以我暫時封了你的丹田,經脈恢復後在解開。”

我是很認真的解釋,她卻依舊紅著臉,眼神迷離的看著我說:“小小年紀不學好,儘想些齷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