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衣櫃,隨便挑了兩件媳婦姐姐看都懶得看的衣服,打了個小包袱背在背上,出門看見丈母孃臉都綠了,惡念則是一副油水不進的樣子。

正好聽見她對丈母孃說:“你管的太寬了,我跟蘇巖怎麼樣,去哪裡是我們的自由,麻煩你閉嘴,我受夠了!”

厲害!我在心裡豎起大拇指!

估計這些話媳婦姐姐早想說了,只是善良讓她不會輕易開口,我甚至懷疑,她是怕離開白家會出現阻攔,才故意跟惡念互換身份。

丈母孃氣的暴跳如雷,但面對刁蠻的惡念,她毫無辦法。

見我出來,惡念媳婦姐姐過來拉著我說:“走,回家!”

“小月!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難道你不顧白家的未來?”丈母孃追了出來。

惡念冷哼:“現在你才是家主,白家的未來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也沒說不回來,世家比鬥記得排上蘇巖,我們會準時來!”

我想笑又不敢笑,背上簡簡單單的小包袱,跟在後面,要不是她氣勢十足,還真有點像落魄逃難的小夫妻。

白家幾位長輩也來了,追在後面七嘴八舌的勸說,不過沒人敢出手阻攔。

到大門口,惡念聽的煩了,回頭怒道:“煩不煩,你們聽不懂人話?世家聚會我會回來,但在囉嗦不來了!”

一句話,白家人全都閉嘴。

白家,他們不過是需要媳婦姐姐公主的身份撐門面,同時尋個能撐起白家的駙馬。原來的媳婦姐姐孝順懂事,不逼到絕路不會反抗。

現在,道門做了危及媳婦姐姐的事,不得不暫時離開,否則人多眼雜,許多事都不好去做。

但要不是惡念,恐怕還真有些難脫身,我突然感覺,現在的媳婦姐姐更好,不懼任何道德綁架。

然而心裡剛有這個念頭,好久沒動過的結婚戒指突然收緊,疼得我差點叫出聲,心裡駭然,血河帶著宮殿流淌,不知去往何處,可媳婦姐姐的靈識還能控制我?

疼痛難忍,我委屈的在心裡說:“老婆,我錯了,你是最好的,她一點都不好!”

果然,心聲響起,戒指鬆了,我又忍不住腹誹:媳婦姐姐還是個小心眼,醋罈子。

藍月之地她問我想不想在要個老婆,那樣子,好像真的要給我個老婆,現在卻慶幸沒點頭,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丈母孃滿臉愁容,見我召來大狗,面色終於變了,妥協的說:“你們小兩口的事我不干涉了,蘇巖可以不參加比鬥,但小月,到時候你可要回來。”

她開始是想道德綁架媳婦姐姐,不僅要依仗她公主的身份,還想聯姻為白家尋個靠山。現在見“媳婦姐姐”態度大變,開始急了。

權衡下,可能還是覺得公主的身份更重要。

我回頭看了眼丈母孃,雍容華貴的臉上,還是有些掩飾不住的無奈和疲倦。

媳婦姐姐沒提過她父親,白畫也沒提過,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在了,但身為女人,撐起一個偌大的家,不容易。

而且我隱約的感覺到,白家的繁榮,跟媳婦姐姐的公主身份密不可分。

臨走前,我心軟了,回頭對丈母孃說:“別擔心,到我一定會讓她回來!”

我也耍了個小心眼,話中有話,含蓄的告訴白家:媳婦姐姐聽我的話,同床共枕,不要忽略了枕邊風。

把我惹怒了,吹吹枕邊風,媳婦姐姐可能不回來。

我以前不會玩這種小心思,這還得感謝白畫,相處時間不長,東西卻學了不少,有機會還真的可以多接觸。

可惜她受了詛咒,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不過白家應該不會任由她死,只是白家內部的事,我知道的很少。

丈母孃身邊都是些說話的高手,自然能聽出來,表情都不自然了。

我坐在惡念背後,不等他們回話,大狗騰空而起。途中我發現惡念也是側身坐,又好奇的問她原因。

“不舒服!”她哼了聲,掰開我摟著她的手。我追問怎麼會不舒服。

惡念有些不耐煩的說:“沁月沒有讓你看過身子?”

我紅著臉搖頭,其實看過一次,親小櫻桃的那次看見大白兔,很漂亮,現在都很難忘。

“小處男!”她哼了聲,眼睛突然發亮,對我說:“晚上,我給你看看,反正是你媳婦的身體!”

我激動起來,差點從大狗身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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