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打是情,罵是愛,她以前欺負我是為了教我。但寄人籬下,最怕的就是滾這個字,它觸及到了我心裡的痛。

蘇家村沒了,爺爺死了,父母下落不明,就連當初定下的婚約白家都要反悔,我無依無靠,就連媳婦姐姐,現在都要我滾!

我從第上爬起來,抓了地毯上的衣服,轉身就往外跑。

後面傳來她的喊聲:“小石頭,你要去那裡?”

我沒答應,敲了東子的門,可能是聽到聲音,追到門口的她冷哼了聲,退了回去,還把門給摔上。

但我喊了東子,讓他收拾東西,把手機還和別的都留下來,跑到外面,我眼裡的淚才忍不住落下。

“石頭哥,怎麼了!”東子問。我偷偷抹了把眼淚說:“沒什麼,我們到外面住!”

我不可能離開,因為李若水還在,還要學劍術。

東子我們只是離開富人區,到了城郊,兩人身上搜出來幾百塊,開了間最便宜的旅社暫時住了進去。

因為沒有身份證,老闆還上下把我們打量了一遍,第二天發現旅社裡全是農民工,他們蹲在外面吃完早點,提著安全帽就去上班了。

我朝著路口望了望,失望的是媳婦姐姐沒來找我。

可能會有人說我沒骨氣,但我心裡就是這樣,很希望她能來找我,而且出來沒半天,心裡就開始想她了。

老闆人很好,問我們的情況,東子跟我都說是無家可歸,他就買了早飯給我們吃,好心的要給我們介紹工作。

我想了想,答應下來了,而且下定決心,只要媳婦姐姐不來喊我,不認錯,我就不回去。

到了下午,我心裡開始絕望了,覺得媳婦姐姐認真了,是真的不要我了,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晚上,老闆還是給我們買飯,天黑後外面來了兩個人,老闆將我們身上的錢都收走,說到了上班的地方就會給工資,每個月好幾千。

東子跟我聽說有工資,也就放心了,畢竟在大城市裡,最重要的就是生存,而想要生存,就必須有錢。

聽到錢,東子跟我放心的跟著兩人上了輛麵包車,東子這才很小心的問我:“石頭哥,你是不是跟白姐姐吵架了?”

我點點頭,沒告訴他原因,不多時到了城郊,看上去像是磚廠,接我們的兩人態度立刻變了,開始推推搡搡,東子捏著拳頭想要反抗,被我拉住。

隨後我們被推進一個小黑屋,進去就有一股難聞的腳臭味,而且幾條黑影立刻衝了過來,東子大吼一聲擋在我前面。

黑暗中一陣亂響,幾分鐘後站著的只有我和東子,而外面也傳來吵鬧聲,幾道手電光照了進來,兩個魁梧的大漢衝到門口,但看見裡面的情形,頓時不敢進來了。

我說:“我們只是來工作,能拿工錢就行!”

丟掉工作,沒有錢,到時候還不得餓死?我不想得不償失。

外面來的人急忙附和了兩句,又都退了出去,不多時帶我們來的那兩人來了,說了大堆的話,把我們安排到了另一個房間。

第二天早上,東子跟我就開始工作,任務就是搬磚。

還沒一個下午,我們全身就變得黑漆漆的,只能看見眼珠子轉動。但我也發現,高強度的勞力運動,體內好久沒動過靈力開始變強了。

失望的是媳婦姐姐沒來!

三天過後,靈力的變化很明顯,隱約感覺到要突破了,我跟東子交流了下,他也有這樣的感覺。

秋狄教的行走修煉我一直在用,沒想到高強度的勞動,還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臨近突破,欣喜下也不是特別想媳婦姐姐了,現在她讓我回去我都不回去。發現這個秘密,我們幹活跟起勁,每天搬的磚都是別人好幾倍。

磚廠裡的人看我們就像看怪物,離我們遠遠的,老闆也很少過問,任由我和東子折騰。

我算了下,再過三天,應該就要突破了,到第三境血刃和名符都會更強。不過第二天一大早,給我們介紹工作的旅店老闆就來了,鼻青臉腫,後面還跟著小胖、小靈、李若水。

看見我和東子的樣子,李若水的臉色變得很冷,我還想著突破了,拿了工錢然後在開始學劍術,現在反而是她找來了。

我以為他們是被媳婦姐姐趕出來的,心裡有些難過,但小靈抓著我的手說,“小石頭,你還是快回去吧,白姐姐都快把房子給拆了!”

拆了就拆了,又不是我的,她不來喊我,就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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