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水去看的時候房間裡沒叫了,她看了眼就跳了下來,質問我:“你們看了那麼久,就是看這事?”

我點點頭,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問李若水:“他們打架不穿衣服,要不要趁機進去抓住?”

“呸!”她啐了一口,臉上**起一汪春水,風情萬種。

韓靈則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和東子問:“你倆是火星來的嗎?這都能叫做打架?”

“不是打架是什麼?”東子跟我異口同聲的問。李若水拉了下韓靈,“不要理這兩個流氓,我們走!”

“走?房間裡的不是閻王?”我有些奇怪,有權勢的人肯定要住最好的房子。咱們鄉的鄉長就是這樣。

李若水瞪了我一眼:“要是閻王,你們在外面折騰半天,他早就發現了!”說完不理會我和東子,拉著韓靈消失在黑暗裡。

東子問我跟不跟上,我搖了搖頭,爬上窗臺往房間裡看了眼,裡面的兩人在穿衣服,男子坐在床邊上能看清容貌,比較年輕,女子則是躲在被窩裡,估計是受傷了。

看見男子起身要離開,我急忙招手,東子跟我立刻躲在門兩邊,大氣不敢出,有玉佩在,也不怕被察覺。

聽到腳步聲,兩人做出撲人的動作,木雕門剛被拉開,同時跳了出去,抓住他的雙手直接摁倒在地上,青年丹田的靈力剛要運轉,東子猛的在他小腹上砸了一拳。

他本來要叫喊,但疼得呼哧呼哧的吹氣,發不出聲音,床上的女人嚇壞了,腦袋探出被窩,嘴裡死死的咬著被子。

我走過去噓了聲,快速出手,在她眉心貼了張符。

東子把門關上,將青年男子提到椅子上坐下,他這會緩過氣,比較鎮定的問:“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老子是蜀山的劍俠,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在多嘴,打掉你滿口牙!”

青年掙扎了下,怒視著我說:“我爹是黑白教閻王爺,惹了我你們都不得好死!”

“你爹是閻王?那你怎麼不下地獄?”東子一拳砸了下去,門牙混著血水吐了出來。

我眼睛一亮,問他:“你們搶了蜀山的東西,在什麼地方?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東子揚了揚拳頭,不過這小子嘴硬,瞪著我們不說話。

巫魔鬼臉能問出來,不過這裡太大了,他說得在詳細,想找到也要浪費不少時間,我給了東子一個眼色,他一拳又打掉青年三顆牙。

剛要吐出來就被我一把捂住嘴,用力將他的頭往上抬,聽到吞嚥吐沫的聲音,我的手成刀狀砍在他喉嚨上。

東子跟我鬆手,青年就跪在地上咳了起來,鼻子口水噁心得很,我趕緊把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等咳得差不多,又把他提起來,喉結動了動,發不出聲來。東子拳頭又揚起來,他臉上就露出驚恐的表情。

但害怕不代表崩潰,所以東子的一拳還是砸了下去,照著前面收拾了一遍,青年嘴腫成了香腸,門牙也掉光了。

這次不等我問他就點頭,作揖求饒。

我把他提起來坐在椅子上,拿了張紫符晃了晃,走到後面卻換了張藍符貼在他後腦,警告道:“要是敢耍花樣,符炸開,你這輩子就等著做個傻子。”

紫符不多了,我捨不得浪費,藍符最多能炸傷他,毀不掉魂臺,不過他沒看見,相信是紫符。

東子扯了桌子上抹布胡亂在他臉上擦了下,提著出門,路上東子問我怕不怕遇到閻王。

我覺得不大可能,李若水能偵查到留在駐地的人數,證明手裡掌握著足夠的資訊,指不定現在已經找到閻王,正打得火熱。

我們趁機拿到東西再說。

閻王的兒子帶著我們繞了好幾棟房子,路上沒遇到人,這裡差不多已經空了,最後他停在一座類似六和塔的三層建築前,用手比劃,示意東西在裡面。

我從後面踹了一腳,冷聲說:“帶路!”

他眼裡雖有不甘,但看見東子的拳頭就不敢反抗,推門帶著我們走了進去,裡面是個類似書房的場所,他指了指角落裡的保險櫃。

現代的東西出現在這裡,顯得有些突兀,但它卻將我和東子都難住了。青年支支吾吾的哀求,吐字不清,能聽出個大概,保險櫃需要指紋,只有閻王能開啟。

東子上前試了下,卯足了力氣都動不得分毫,我蹲下去用血刃試,能切動,但鋼材特別硬,要花點時間。

我打暈青年,讓東子到門口放哨,足足五分鐘才切開一個能伸手的破洞,可裡面是兩寸厚的方盒,拿不出來,又浪費了幾分鐘,終於將盒子拿了出來。

盒子是紫檀木,正面用繁體寫著“蜀山”,背面是兩把交叉的劍形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