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眼耿中海,出來反鎖了門,靈力被封量他也跑不了。但還沒下樓,聽到客廳裡有別的聲音,到樓梯口被秋怡看見,指著東子喊:“把開山印交出來。”

秋海龍也在,沙發上並排坐著三個老者,正在跟媳婦姐姐低聲交談,看樣子是來要開山印了。

我本來想跟秋怡鬥嘴,但看清形勢,知道不是鬧完的時候,跟著東子下樓坐到布馬紮上,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秋門主,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還得問我丈夫!”媳婦姐姐見我下來,立刻推到我身上。

秋海龍臉色頓時變得好看起來,帶著幾分凌厲的看向我和東子。

但媳婦姐姐接著說,“我丈夫年幼,做事沒有分寸,不過誰要是傷了他……”

旁邊的三個老者騰的站了起來,“白姑娘,你這是故意偏袒?”

“什麼叫故意偏袒?”媳婦姐姐冷冷的哼了聲,做到白沁雪身邊,不在言語。

秋海龍臉色鐵青,喉結動了幾下,又沒說話。

我本來也不知道如何應付,畢竟搶了別人東西,怎麼說都沒理。但媳婦姐姐的暗示讓我茅塞頓開。

第一,她說要我做主,同時又點明我們的關係,護著我又不遭詬病。

第二,她說我年幼,是暗示我要耍賴。她畢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講理的事還做不出來。

我會意過來,不等秋海龍開口搶先說:“秋門主,我們說好是借用,到時候肯定會還。”

“蘇巖,那是嶗山鎮山之寶,怎麼能隨便外借?”秋怡在後面插嘴。

講理完全是浪費時間,我索性挑明瞭說,“開山印我們會還,但不是現在!”

東子也說,“對,現在說什麼都不還。”

秋怡氣得跺腳,“你兩條癩皮狗!”

我白了她一眼,“我們怎麼賴皮了?秋門主恐怕不知道,老樓裡要不是我和東子,你的寶貝女兒早完蛋了,環境羅盤和開山印也會落入邪派之手,現在不感謝我們,還問罪來了?。”

“早知道不救!”東子哼了聲。

秋海龍臉色由青變白,在由白變青,估計腸子都悔青了。但我和東子耍賴,他顧忌臉面,只能讓秋怡代替說話。

“開山印你到底還不還?”秋怡貝牙緊咬,手扶上了劍柄。

她不是我對手,自然不怕,而且該說的都說了,在說還是那個意思,哼了聲扭頭不看她。

白沁雪見秋怡要動手,冷冷的哼了聲,還沒說話秋海龍臉色變了,急忙出聲呵斥秋怡,起身說:“既然這樣,說個歸還的時間?”

我推了下東子,他站起來說,“我玩夠了還給你們!”

秋海龍臉色陰沉,覺得糾纏下去也沒用,準備離開,不過從他眼神裡,我看出這事不會這麼完了,畢竟那是鎮山之寶。

為了一件法寶得罪嶗山,我心裡也開始權衡,準備說個三五年的時限,算是折中。

但不等我開口,媳婦姐姐起身說,“秋門主,家夫不懂事,真是抱歉。不過我承諾,只要開山印一日未還,嶗山的事是我的事,只要有需要,我白沁月定當傾力相助,你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