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讓東子出去溜一圈,耿中海看見,絕對不敢再拖。

然而我們都準備好的時候,玄青卻帶來了一個訊息,耿中海離開武當了,走的很急,可能是因為昨晚被截殺的兩個蘇三。

東子和我跳下床,抓著他怒不可遏,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還把耿中海放了?

玄青安撫我們,說耿中海是嶗山的人,要處理也只能嶗山自己處理,而且現在是放長線釣大魚。

東子跟我有氣,可是又能如何?武當想釣大魚,可惜魚餌不是耿中海,而是我和東子。

玄青才走,東子就氣不過的說,“石頭哥,我們也走,那什麼歷練咱們不稀罕。”

我也有過這種想法,可是媳婦姐姐好不容易換來兩個名額,走了不是都白費了?

計劃跟不上變化,我們昨晚等於瞎折騰。傍晚東子就不裝了,對外說康復了,準備參加晉級比賽。可惜耿中海不在,否則聽到這個訊息,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不僅出現了耿中海這個變故,擂臺上想要我命的人也沒出現,這時我已經意識到,道門已經改變了策略,只是沒人告訴我們。

下午,我最第二場戰鬥遇到了秋怡,她橫眉冷對,要捍衛最後的尊嚴,因為輸了,她就要按照約定親我。

還是親嘴。

現在媳婦姐姐不在,我不怕了,心裡還打著期盼的小九九,只是希望戒指不要作怪。

秋怡拼盡了全力,可惜我們靈力相差不大,加上她以符咒為主,我的運氣又不錯,蘇三劍成功了四次,完全將她剋制住。

最後將她擊敗。

擂臺上她臉蛋紅成了蘋果,我有些退縮了,沒提賭約,轉身想下擂臺。

主要還是心裡慌,情況有變,我必須找玄青問問,可還沒下擂臺,秋怡就在背後冷冷的問:“蘇巖,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聽她的意思是要兌現諾言,但眾目睽睽下……秋怡氣勢咄咄逼人,不過腳步卻沒動。

小靈在下面起鬨,“願賭服輸,耍賴可不行。”

我剛回頭瞪她,突然聽到腳步聲,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被一雙柔軟的手捧住,隨即一張溼潤溫軟的嘴就吻了上來。

我嚇得支吾了聲,秋怡鬆開我,嫌棄的用袖子擦了擦嘴,氣鼓鼓的下了擂臺。

她還沒被淘汰,還有一場戰鬥的機會。

我完全懵住了,來不及回味那種感覺,全身就不能動了,結婚戒指上一股恐怖冰冷的力量瞬間籠罩全身。

痛,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疼,可是身體卻不能動,甚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臺下起鬨聲不斷,很快就有人發現不對了,開始議論我的臉怎麼那麼白。

我耳朵聽到了,只是身體不能動,全身的肌肉都因為疼痛在顫抖,汗珠順著臉上、鼻尖滴答滴答的往下滾。

而戒指裡的那股恐怖力量還在肆虐,彷彿過了幾個世紀,它突然在丹田炸開,巨大的破壞力讓我心口一熱,張嘴就吐出一大口鮮血。

不過血吐出來,身體就能動了,腳下一軟,直接摔在擂臺上,衣服都被汗水打溼,睜眼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