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一溜歪瓜裂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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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澤緊貼身後,又抓過她的手,皺皺眉問:“怎麼冰涼涼?”
柳一一抽回手,低聲說從小產後就一直這樣。
丹澤除了嘆氣就是嘆氣,把人攏懷裡,繼續給她焐著:“以後冬天,我都給你暖手。”
換以前,柳一一早高興得屁顛屁顛撲他懷裡,如今柳一一隻是笑笑,說包個湯婆子就好,不用麻煩別人。
大概得到的時候沒感覺,失去的時候才無比懷念,是丹澤當下心情寫照。
他摟著柳一一,微乎其微嘆氣,有一種人回來了,心卻走遠的不好預感。
這一覺並不踏實,柳一一稍有動靜,他就醒了。
柳一一似乎睡得也不安穩,來回翻動,總在喊冷。
丹澤沒想到柳一一畏寒,虛到這個地步,只能把人摟得更緊。
兩人反反覆覆睡著又折騰醒,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沉沉睡去。
再等起床已近午時。
柳一一依舊很安靜,丹澤不說話,她也不像以前嘴巴得得個沒完。
午飯問她想吃什麼,她說隨便。
丹澤說櫃子裡有新做的冬裝,她也不穿。
總之昨天怎麼來的,今天照舊一身素裝。
但不知是兩人彼此熟悉,還是在大理寺練就出的洞察力,丹澤總覺得柳一一的變化不僅僅兩人矛盾這麼簡單,還有別的心事。
“一一,你離開我,後來住哪?我知道你沒去青玉閣。”他儘量表現出關心,而非審問的架勢。
柳一一倒沒隱瞞,回答:“我住城西的西門街附近,那兒租子便宜。”
丹澤手裡筷子一頓,放下來,語氣保持平緩說:“西門街那邊是黑市,你知不知道?”
柳一一遲疑片刻,點點頭:“我託粉巷的朋友找的,等我把手裡活計做完,拿到月錢就換個地方住。”
丹澤想都沒想,提議:“一一,你還是搬回來吧,和以前一樣,你想做什麼我都不勉強。”
柳一一不出意料的拒絕:“我不來了,手上的活太多,料子、繡線搬來搬去弄亂了,耽誤工時,掌櫃會扣月錢。”
“錢不是問題。”丹澤給她夾一筷子菜,以她身體不好為由,試探道,“你現在這樣不易操勞,繡花這種費神的事最好少做,過兩天請大夫復個診,你昨晚喊了一晚上冷。”
柳一一既不答應,也不拒絕,默默吃自己碗裡的飯,更多像一種無聲反抗。
丹澤隱隱直覺柳一一有事隱瞞,而且在她消失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什麼,很讓人起疑。
他不動聲色邊吃邊問:“一一,是誰介紹你去西門街住?是不是花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