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煬冷著臉,身體微微前傾:“玳瑁,你抖什麼?知道什麼說什麼,老子向來賞罰分明。”

玳瑁不敢抬頭,更不敢看他,磕巴道:“奴,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覃煬靠回椅背上,盯著玳瑁沉?半晌,手裡鞭子隨便指向旁一個小廝,“你,現在就去軍營,給老子牽頭狼青回來。”

玳瑁自從被咬傷,每次噩夢都是被狗拖咬的場景,嚇得眼圈都紅了,急忙說:“二爺,奴婢真不知道,自從您叫奴婢把書房鑰匙交出來,奴婢再沒有踏入書房半步,有冬青她們為證!”

“接著說。”覃煬把小廝叫回來,看向玳瑁。

“府裡都知道鑰匙歸夫人管,夫人管得嚴,向來不讓下人們插手,就連貼身的玉芽都不讓進書房,大大小小事全由夫人親自搭理,二爺不信可以問您院裡的下人。”

咋一聽這話是說溫婉蓉管理有方,實則是把責任全推到她頭上,把自己摘乾淨。

覃煬嗯一聲,等下文。

玳瑁大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意思:“夫人對奴婢們真心好,奴婢以前誤會夫人,後來夫人主動化解,奴婢自嘆不如夫人的胸懷,也不如夫人能幹,不過二爺,有些話奴婢不敢講。”

“講。”

“夫人什麼都好,就是對錢看得很重,奴婢以前也經手管過賬房,那日無意發現夫人在賬房裡打夾賬,倒沒多少錢,每次夫人折成現銀會出去一趟,奴婢問過趕車的管家,都去城郊老宅,至於見什麼人,奴婢就不知道了。”

城郊老宅一直是妘姨娘住。

覃煬知道。

但不知道,玳瑁今天這番言論。

“你知道你剛才說什麼嗎?”他笑起來,可笑意沒到眼底就消失不見。

玳瑁點頭說知道。

“那好,”覃煬叫人搬把椅子來,“去,把夫人叫來。”

溫婉蓉被叫去時正在和玉芽在屋裡剪圖樣玩,看來的人慌忙火急,忙放下手裡的活,提著裙子出去。

玉芽跟在一旁,把她扶著:“夫人,你慢點走,小心動胎氣。”

溫婉蓉看來的人神色不對,問怎麼回事?

那人也不具體說,就說二爺請,夫人過去就知道了。

等到了現場,溫婉蓉被覃煬的陣仗嚇得愣怔片刻。

而後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玳瑁,坐在空椅子上,問覃煬:“發生什麼事?”

覃煬目無斜視,對玳瑁說:“來,把你剛才的話說一遍給夫人聽。”

“什麼話?”溫婉蓉一臉疑惑看向玳瑁。

玳瑁抬頭,神情堅定道:“夫人,奴婢方才跟二爺說,您什麼都好,對我們下人也好,可您在賬房裡打夾賬,把府裡的銀錢帶出去,至於您給了誰,奴婢不知,奴婢只覺得您把錢看得很重,對不起二爺和老太太對您的期待。”

溫婉蓉聽得一愣,訥訥道:“玳瑁,你在說什麼呀?”

覃煬轉過頭,問溫婉蓉:“她說的是不是事實?”

溫婉蓉低下頭。

“是不是!老子再問你一遍!”覃煬聲音陡然提高,嚇得在場的人都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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