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輕一下重一下,根本不會用帕子。

最後還被溫婉蓉嫌,她奪過去自己擦,小聲罵句笨。

覃煬無語,他個大老爺們,會用帕子才奇怪吧!

不過只要溫婉蓉解氣,笨就笨吧,總比三伏天曬太陽強。

覃煬怕她哭狠了,上火中暑氣,好聲哄:“哎,我把衣服穿好,把堂屋的門開啟,裡屋好熱,通通風。”

溫婉蓉吸吸鼻子,輕嗯一聲。

說不伺候覃煬穿衣,哭完了,還是歸她伺候。

覃煬也沒像以前,站著不動,他扣上面釦子,她扣下面釦子。

他猶豫半晌,跟她商量:“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和你說個事。”

溫婉蓉嗓子哭啞了:“你說。”

覃煬遲疑片刻:“先說好,老子說了,你不許鬧脾氣啊。”

溫婉蓉白他一眼,扯了扯衣角,抹平皺褶:“那你別說了。”

覃煬立刻笑起來,拉住她胳膊:“說,說。”

“你說啊,我聽著。”

“哎,我說牡丹請安這事算了,天天跑來,看著不煩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什麼意思?!”

“哎哎,說好不鬧脾氣的。”

溫婉蓉轉身就走。

覃煬跟在後面:“我不是向她說話,我不想見她。”

溫婉蓉倏爾停下腳步,回頭擰眉:“你為什麼不想見她?你們不是過去了嗎?心虛啊!”

覃煬暗罵自己嘴賤:“我心不虛,腎虛行不行?哎,這事你答應信我的。”

溫婉蓉臉色都變了,呼啦一下開啟門,沒看見牡丹的身影,喊了聲紅萼。

“牡丹人呢!”她語氣極差。

紅萼縮了縮脖子:“冬青姐姐說,老太太叫管家備好馬車,送牡丹姑娘回去了。”

老太太發話,溫婉蓉沒話說,但覃煬提要求就不一樣。

她打發走紅萼,轉身進屋,也不理覃煬,拿了兩件颯颯的玩具就要出門,被覃煬攔住。

“哎,我隨嘴一說,真生氣了?”

溫婉蓉白他一眼,不想理。

覃煬不放手:“溫婉蓉,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向著她說話,就是覺得彆扭,我不想看見她,哎,老子就不能有看不順眼的人?”

“你現在看不順眼?之前不是喜歡人家嗎?”

“之前少不更事。”

“編,接著編。”

“溫婉蓉,這事我有必要跟你編嗎?我都坦白告訴你怎麼回事,就因為沒什麼,才不想碰面,免得尷尬。”

“你個厚臉皮,還怕尷尬?!”溫婉蓉氣笑了,“到底你怕尷尬,還是看不慣,捨不得我刁難牡丹,你自己心裡清楚!”

覃煬沒有捨不得,但確實不願見溫婉蓉刁難人。

有些話他沒法和她挑明,實際上,他和牡丹的關係存在一絲微妙聯絡。

而且兩人關係不錯那段時間,他隔三差五去牡丹那午睡,有時喝多了也留宿,但每次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醒來,他褻衣褻褲完好,所以一直沒鬧明白,到底和牡丹發沒發生那事。

發生了?

褲子穿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