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蓉白他一眼,一把拽過衣服:“你以後少碰我的東西!”

覃煬想人都是老子的,還在乎幾件破衣服,面上笑:“好,好,你說不碰就不碰,我這不是怕你累,幫你拿過來,看我多誠心。”

溫婉蓉哼一聲,穿好衣服,打算開門。

覃煬哎一聲。

溫婉蓉不悅回頭:“又什麼事?”

覃煬指指光溜溜的上身:“你不伺候老子穿衣了?”

溫婉蓉說沒殘廢。自己穿。

覃煬抓過自己衣服,跑她面前,一把塞她手上,說不管,她把他曬病了,就得負責。

溫婉蓉把他衣服往桌上一丟,說愛穿不穿。

覃煬趁其不備,從後面一把摟住溫婉蓉的腰,不讓她走。

“不伺候老子穿衣,你哪都別想去。”

溫婉蓉使勁拍他手,無濟於事:“你放開我!放開!”

覃煬不管:“伺不伺候?”

“不伺候。”

“不伺候不放。”

“潑皮無賴!”

“就是,反正我光著身子,不能出去。”

“那是你,我又沒光著。”

覃煬壞笑:“你想光著啊?好啊,老子幫你脫。”

說著,他手順著衣襟摸進去。

溫婉蓉一把按住,回頭瞪他:“你手放哪?下去!下去!”

覃煬振振有詞:“老子摸摸你傷口好了沒,你不要歪想。”

到底誰歪想?

溫婉蓉冷冷盯著他:“我傷口在左肩。你摸右邊幹什麼?”

覃煬裝無辜哦一聲,換手摸。

溫婉蓉煩了:“你幹什麼!一大早的!”

覃煬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一手來回遊移,不忘評頭論足:“哎,你好像瘦了,手感沒有剛生颯颯那時好了。”

“不要臉!”溫婉蓉大力掙脫,推開他,“都是被你氣瘦的!”

覃煬變狗皮膏藥,推開又黏上來,抱住不鬆手,樂不可支:“彆氣,彆氣,再把你養回來就是了。”

溫婉蓉推不開,只能作罷,低著頭,靠他肩膀上,突然安靜下來,說:“你就會欺負我。”

覃煬愣了愣。收了笑,正色道:“沒欺負你。”

他覺得肩膀上有熱熱的,溼溼的,嘆氣,一下一下順她的背:“怎麼又哭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以後都依你,說到做到。”

溫婉蓉明顯帶著鼻音:“你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都沒做到。”

覃煬把人往懷裡抱了抱,聲音低沉又沙啞:“你說的,我哪次沒聽,你現在跟我又吵又鬧,也就是你,換個人老子早叫他滾蛋。”

溫婉蓉抬起臉,眼淚往外冒:“那我滾蛋好了!”

說著,她推開他要走。

覃煬就不撒手。

拼力氣,溫婉蓉完全是弱勢群體。

她掙扎一會,就不掙扎了,聲音低低的,小小的,帶著哭腔:“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