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個頭!老子又不是颯颯!”

“你不是覺得我對颯颯好,冷落你了嗎?現在我平等對待,你又不滿意。”

頓了頓,故意小聲嘀咕:“難伺候。”

覃煬不講理:“老子就難伺候!不管,老子睡了幾個月書房,這事沒完,肉償!”

“你除了肉償還知道什麼?”溫婉蓉說他一肚子男盜女娼。

“老子就男盜女娼!你再罵,老子乾死你!”接著他開始數落溫婉蓉不是,“老子是傷患!你一點都不盡心盡力,夫為妻綱,懂不懂?”

溫婉蓉現在不怕他找歪理:“好好,你是傷患,但剛才挺勇猛,我沒看出傷哪了。”

這下覃煬不依。非要再來一次。

溫婉蓉又笑又推,兩人抱成一團。

一個親一個躲,正火熱,倏爾幾聲敲門聲打斷一切,接著響起乳孃的聲音:“夫人,奴婢帶大姑娘回來了。”

颯颯回來了!

溫婉蓉慌了,也沒在意覃煬傷不傷,大力推到一邊,趕緊起身穿衣服,嘴裡還應:“乳孃,帶颯颯在院子裡玩會,我馬上出來。”

再看覃煬,窩在床裡,毫無羞恥心光著身子,不穿衣,也不動。

溫婉蓉整理好自己,又把他的衣服撿起來放床邊,叮囑一句,趕緊穿衣服,就去開門。

本以為只是乳孃和颯颯,沒想到後面還跟來一人。

“表嫂。”一聽憨憨的笑聲,除了許翊瑾不會有第二人。

覃煬窩在床上極不爽。

一個二個都來壞他好事!

偏偏許世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表哥呢?”

溫婉蓉想別人大老遠跑來救駕,既有功勞也有苦勞,忙迎進堂屋,要紅萼上茶,又朝裡屋喊了聲:“覃煬,阿瑾來看你了。”

她不是叫他出來,而是快點穿好衣服。

覃煬聽見也當沒聽見,被子一蓋,睡覺。

溫婉蓉遲遲聽不見裡屋動靜,再進去一看,床上人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退出來,壓低聲音,對許翊瑾解釋:“許表弟,你哥城戰舊傷復發,可能不太舒服,已經睡了。”

許翊瑾擺擺手:“表哥養傷要緊,我就是過來帶個話,外祖母說表嫂今晚有時間過去一趟,沒時間就算了,明早過去也行。”

語畢,他起身要走。

溫婉蓉送他離開,又問了幾句玉芽的情況,得知一切安好,沒繼續問下去。

回到屋,怕颯颯吵覃煬休息,溫婉蓉要乳孃把孩子抱到東廂房玩,轉身跟床上的人打招呼:“覃煬,我去祖母那邊坐會。”

她想覃煬驚著呢,要一聲不吭走了,他起來找不到人,又鬼吼鬼叫。

本以為他不理,沒想到聲音無比清醒:“不是說明早去也行嗎?慌什麼?祖母不催就不是急事。”

溫婉蓉愣了愣,進裡屋,就看覃煬坐起來。自顧自穿衣。

“我以為你睡了,方才阿瑾找你,你怎麼不應?”

“他今天特意來看祖母,又不看我,見不見無所謂。”

反正覃煬在府邸我行我素慣了,溫婉蓉懶得說他:“你沒睡正好,我叫乳母把颯颯抱過來,你陪孩子玩會?”

覃煬會意:“你今天非要去祖母那?”

“我去看看什麼事就回。”溫婉蓉邊說邊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