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蓉吸吸鼻子,點點頭,嗯一聲,開始提要求:“我要抱。”

“抱,抱。”覃煬想祖宗要抱能不抱嗎。

溫婉蓉鑽他懷裡,把臉埋他胸膛,感受他的體溫,還是想哭。

“覃煬,你以後能不能別對我時好時壞,我受不住。”溫婉蓉眼淚不停流,打溼他的衣襟,溼成一片。

覃煬抱著她,任她哭,心想自己也是賤,把人弄哭了,又收不住場。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為了哄好小綿羊,二世祖豁出去,什麼平北將軍,臉都不要了。

小綿羊見好就收,漸漸不哭了,爬起來,收拾滿地狼藉,又重新給二世祖溫壺酒。

二世祖勸她喝一口,暖暖身子。

小綿羊本來不想,架不住二世祖的盛情,湊過去呷一小口,辣得直伸舌頭。

“吃點東西壓一壓。”二世祖笑她好玩。

小綿羊吃口肉乾,覺得鹹,覃煬馬上給她倒杯熱茶。

哄歸哄,有些正經話該提醒還得提醒:“溫婉蓉,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店小二認出你是女的。”

溫婉蓉愣了愣,說自己沒說話也沒做什麼,怎麼被認出來的。

覃煬敲敲桌邊,從手開始分析:“你看看你的手,再看看我的手,常年拿刀拿劍的哪有細皮嫩肉的?”

溫婉蓉看看自己的,再看看覃煬的,發現確實如此。

“還有呢?”她接著問。

覃煬:“還有你走路姿勢,你老低頭走路,而且習慣用手去挽耳鬢頭髮,再者你笑起來,是最大破綻,你自己對著鏡子去看看,哪個男人會抿嘴笑。”

經一提醒,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溫婉蓉很虛心接受:“我平時都沒注意。”

“你習慣了,肯定注意不到。”覃煬倒沒有責怪意思,“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自然不同。”

溫婉蓉哦一聲,說以後會注意。

覃煬說:“你確實該注意,不是老子先發現不對勁,別人早對你下手了。”

溫婉蓉好奇:“你怎麼發現不對勁?”

覃煬立即露出“猜你個傻樣就不知道”的表情:“小二說商隊回燕都,還說北上太冷,凍死人,要按他說,北上冷還凍死人的地方只能是安吉,安吉遭雪災的時間不短,哪個商隊會往受災的地方跑?這是其一,其二說出來怕嚇到你。”

溫婉蓉以為他故弄玄虛,白他一眼:“我膽子哪有那麼小。”

“是嗎?”覃煬忽然湊她眼前,陰鷙鷙盯著她,一字一頓道,“那小二身上有血腥味,很新鮮,證明剛殺過人。”

“你,你別瞎說。”不知是說話的人太聲形並茂,還是溫婉蓉想起小二的笑臉太過真實,心裡一陣陣發怵。

覃煬使壞,把小綿羊嚇到還挺樂,戳戳她的額頭:“老子救你,你還說老子欺負你,自己說錯了沒?”

“錯了。”小綿羊認錯態度良好。

但她想不通,二世祖明明是來救她,為什麼變成睡她?

覃煬聽了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摟過來,使勁親了親:“溫婉蓉,我告訴你沒問題,但先說好,你別鬧脾氣。”

小綿羊很大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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