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玄月輕輕地撇了他一眼,繼續默不作聲。

她很清楚,她這五位侍君遠沒有他們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的純良無害。

尤其是這位珺侍君,表面表現得有多不在乎,背地裡對你下手得時候,就會有多狠。

尤其是上一世洞房花燭夜,她瘋症發作時,這位珺侍君對她出手時,就沒有心慈手軟過。

明知她是中了藥導致,可是為了活命還是提著匕首給了她胸口一刀。

後來雖然還是被她給折磨死了,但是當時他那抹兇狠得眼神卻怎麼都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那是不甘和憎恨得眼神。

現在回想起來,她仍舊會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那二皇子可曾聽鳳族得鳳民們說這件事是假的?”

離鳳沒什麼耐心道:“這種捕風捉影得小事也就只有各族民間得子民喜歡以訛傳訛,二皇子作為蛇族皇室成員怎能也相信這些?”

言外之意,你又不是它族得子民,怎能因為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

那你那顆腦袋還長了有什麼用?

乾脆什麼事都不用想,以後就聽別人說就事了。

離鳳這話說得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完全沒有給珺莫一點面子。

珺莫得臉色那叫一個難堪。

他長這麼大,除了在珺和的面前吃過癟以外。

還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過醜。

離鳳這話可真是讓他在各族人的面前丟了好大的臉。

偏偏對方說的又是事實。

要是誰都像他這樣只聽別人說,而不動用腦子。

那和那些沒有開智的蛇類又有何區別。

一時間,找不到話出來反駁的珺莫只能坐在那裡憋屈的喝著悶酒。

其餘四族的人看珺莫吃了虧,眼裡都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在他們看來這位蛇族的二皇子就跟個草包沒什麼區別。

明明是一場好好的訪親宴,他卻偏偏在宴會上提出對方不易有子嗣的事。

他這行為和指責離鳳的臉說你們鳳族快完了的情形沒什麼區別。

離鳳卻還能忍著他,沒有讓侍衛親自把他給趕出去,就已經是夠給他面子了。

他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