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裡給我演戲,這件事要不是你做的又還會是誰?”

柊父氣急敗壞地開口。

他這個兒子心機沉,從小就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

就算是錯了事都還能面不改色。

唯有柊母才能打破這一切。

可剛剛柊縐在他的面前說起了柊母失蹤的事。

他卻沒有像當初在鶴族那樣表現出那副吃人的模樣。

明顯就是有古怪。

“呵!”

柊鶴笑了,語氣輕飄。

“證據呢?”

他銳利的眼神猛然看向了憤怒的柊父,

“一切事情都是要講究證據二字,無憑無據,父親就想把這件事強扣在我頭上,你覺得我會答應?”

“你!”

柊父苦於的就是手上沒有證據。

要是有他也不會站在這裡吃柊鶴的憋了。

“哼!”

他冷哼一聲,隨後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

柊鶴是一點都沒有把柊父那吃人的目光放在眼裡,自顧自的整理著身上的衣袍站起了身來。

“好了,天色不早了。”

他看了眼柊父那張難堪的臉,態度敷衍道:

“父親要是沒有其它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他可不想在這裡和他繼續浪費著時間。

暗處假山裡一直躲著的離玄月沒有想到她跟上來會聽到這麼炸裂的事情。

她原本想著其餘四族的孃家人都被她和銀芯給安排妥當了。

唯有這位柊縐因為半途有話要和柊鶴說,所以她忘記吩咐了,便打算親自過來告訴對方今晚暫且歇息在哪兒。

好讓對方看出來她對柊鶴的重視,不至於讓柊鶴在柊父的面前抬不起頭來。

可她剛才聽了柊父和柊鶴的那番對話,才發現這父子二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

而且柊鶴之會同意聯姻嫁到鳳族來是因為柊父拿他母親威脅他的緣故。

上一世她並不知曉五位侍君為何會同意嫁給她的真正緣由。

直到現在她才慢慢的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