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雨看向了洛清,“洛清,你聽到了吧!”

洛清看了一眼斐雨,他又看向艾莉問:“就這些?”

“這些難道不夠證明我的清白?”艾莉看著洛清,視線又落在了張哥身上言道:“你是和花莉揚都是一個公司的,現在大家都在場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進我臥室的時候是不是我床上著火燒著?你別撒謊,因為毫無意義。”

站在一旁的張哥忽然被艾莉質問,他還有點暈乎乎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他在聽到謀殺的字眼更加驚愕不解。

“你們到底是在說什麼?”他問艾莉。

“不用知道我們在說什麼。”艾莉直視著張哥,“就問你,你進我臥室的時候我床上是不是著火的?”

張哥眼中都是疑惑的看向了花莉揚,他問:“楊姐,這……”

“花莉揚你閉嘴!”斐雨猝然看向花莉揚眼中都是警告。

花莉揚很想告訴張哥自己所有的遭遇,但是面對斐雨他們的禁止讓她有口難言只能唇抿到發白。

張哥一看這般,他看著斐雨和斐可如他們眼中都是氣憤,但是他也不敢直言去批評他們斐家人欺負他們普通人。

畢竟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什麼眾生平等,有錢人看不起窮人,有權人看不起有錢人,而有權有錢站在最頂層的人那是神,所以哪裡來的平等,只有人死了之後才有平等可言。

他豈敢和江城的神斐家人作對。

“是,我進臥室的時候床上被子著火,但是那火很小。”他看向了艾莉回答,“我就拿了一杯水就滅了。”

“當然小,因為女僕進去的時候已經拿被子蓋過一次了。”艾莉凝視著張哥立刻開口說道,不過她眼神閃了一下又言道:“你拿了一杯水?那你去了浴室。”

“去了。”張哥回答艾莉。

“那你在浴室聞到煙氣了嗎?比如燒焦的氣味?”艾莉繼續質問張哥。

“沒有。”張哥想了一下搖頭,畢竟他去浴室的時候只有刺鼻的香水氣味沒有什麼燒焦的。

“現在你們還想知道什麼?”艾莉轉頭看向了洛清,她說的別具深意道:“從我回到斐家大宅到來到這間房間裡,中間有三小時?四小時?”

語罷,她不等洛清開口又說:“中間我去做了腿部的檢查,做檢查是非常需要時間的,之後我躲起來哭了沒多久就返回我居住的別院!然後在客廳和花莉揚見面,之後在臥室我腿腳不方便還是她攙扶我上的床,再後就是我太累睡得很沉,沉到被煙氣給嗆醒!”

話間,她轉頭看向斐雨眼中都是悲傷和憤怒的說:“三姨,我要是沒有被煙給嗆醒,那我現在肯定就是一具被燒焦的屍體了。”

斐雨聽後看著艾莉眼中都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就你身體根本不可能做很多事情。”

“是啊。”艾莉立刻忙回應斐雨,“以前我什麼樣子,再看看我現在什麼樣子,我連自己都不敢照鏡子,嗚……”

“別哭別哭,我不會讓你被冤枉的。”斐雨忙安撫著艾莉。

“嗯,謝謝三姨。”艾莉繼續哭著卻一雙眼睛眼巴巴的望著斐雨都是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