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名男僕畢恭畢敬的走進來,他低著頭神情極其恭敬。

“去看看司徒澤人帶回來了嗎?帶回來的話直接帶進來。”

男僕一聽快速轉身離開。

伊麗莎白聽完霍德華的話,她驚訝的問:“你還把人帶來醫院了?那從路易斯家裡到醫院要好幾個小時呢。”

“所以你來的特別湊巧。”霍德華大公爵眸光冰冷望著伊麗莎白,語氣又帶著嘲弄的說:“可見安格魯多麼著急的見你,然後你又真會掐算時間來見我。”

“我沒有想過司徒澤還活著。”伊麗莎白一笑的看著霍德華,“我認為你抓到人就直接弄死。”

“直接弄死?”霍德華大公爵眼中帶著可笑,“死多簡單,半死不活才最解氣!敢洩露我的秘密,我要讓司徒澤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伊麗莎白聽著霍德華的話放在裙襬上的手微微收緊了一下,她笑著說:“你還是老脾氣,睚眥必報。”

霍德華大公爵冷眼看著伊麗莎白,“所以惹怒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倒是你可真是好笑,你既然來之前都認為司徒澤死了,那你還來要求我放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司徒澤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總要問問他如何。”伊麗莎白笑眯眯的看著霍德華。

霍德華:“我還以為你又想在我面前玩心計,原來是想逼著我說出司徒澤的死活,最後再見他一面在果斷影響我如何處置他。”

伊麗莎白:“可以這麼說吧,反正你現在已經讓我知道司徒澤還活著,不妨按照我們談好的先見一件她。”

霍德華大公爵不在說話,一臉懶得理會伊麗莎白的神情。

伊麗莎白見霍德華不說話,她自顧自的說著一些和司徒澤事情無關的話題,直到司徒澤被一名高大的男人給帶進臥室內。

司徒澤身上穿著一件休閒馬甲西裝,或許因為被強行抓走的原因,他的衣衫凌亂,一張俊美的臉已經鼻青臉腫沒有半點之前的英俊樣子。

而他的嘴上被封著膠帶,讓他根本說不出半句話,反倒他眉眼間的痛楚和憤怒絲毫不減。

向來瀟灑又吊兒郎當的他已經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氣質散發,他氣息的憤怒從雲子辰出現奪走高婉晶的那刻被取代,再也沒有不曾消失。

他變得已經不像他,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幸福可以甜蜜兩人,痛苦的時候一把淬了毒的鋒利匕首不止殺情敵還傷他自己。

至於他在雲子辰與高婉晶這場感情中就屬於後者,淬了毒的匕首不但沒有傷到高婉晶與雲子辰,反而他親手拿著匕首傷了他自己,更將他推進了無盡的深淵中。

這漆黑不見五指的深淵將他死死禁錮,而深淵便是眼前的霍德華大公爵,他的下巴滿是鮮紅的血跡,顯然他被打成重傷。

“他叫司徒澤。”霍德華大公爵看向伊麗莎白,“你要見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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