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快,快到讓雲依依完全沒緩過神。

等她緩過神的時候特肯公爵夫人索菲亞已經離開。

而她震驚的看著霍德華大公爵,因為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血債血償怎麼回事?

讓特肯公爵府跪地求饒又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並且,霍德華大公爵來了第一件事就好端端的打特肯公爵夫人是怎麼回事?

那會特肯公爵夫人索菲亞正要告訴自己一件事,結果被霍德華大公爵給打斷。

現在又發生突然發生這些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

“大公爵,您消消氣。”此時,扎拉公主小心翼翼走到霍德華大公爵面前哄著,“別生氣,生氣對您身體不好。”

扎拉公主話罷忙轉頭給雲依依遞眼神。

雲依依在看到扎拉公主眼神示意的時候,她慢慢走上前溫柔的安撫著霍德華大公爵。

“媽媽,您別動氣,生氣對身體很不好,您身體最重要。”

一句媽媽讓霍德華大公爵看著雲依依的眼神極其的複雜,但她同時身上的凌厲陰狠散去,神色卻依舊嚴肅。

雲依依看霍德華大公爵身上的戾氣消失一些,她溫柔的言道:“您今天累壞了吧,坐下來休息一會。”

“不用。”霍德華大公爵語氣帶著一絲聲音回應雲依依,而後她看向臉色慘白如紙的安東尼聲音森冷道:“安東尼,你跟我過來。”

話罷,她先轉身離開。

安東尼全身一僵,他身體止不住顫抖,但他還是邁出腳步走向霍德華大公爵。

扎拉公主在安東尼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聲音壓低的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安東尼膽戰心驚的抬手將自己的手從扎拉公主的手裡抽回,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跟在霍德華大公爵身後。

他說什麼?

讓他說什麼?

當著雲依依的面說出斐漠乘坐的飛機事故,至今斐漠生死不明,亦或者斐漠已經葬身大海的事情嗎?

他怎麼敢說?

又如何能說?

如果斐漠出事他能說,他早就說了。

他就是不能說,才會編出那麼多的謊言去欺騙雲依依,去騙所有人,只為隱瞞斐漠出事。

“安東尼……”扎拉公主見安東尼不理會自己,她輕咬下唇低喃叫著他的名字,然而他沒理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