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睡在炕上人不會特別感覺硌得慌,鋪好炕蓆唐蘇蘇把報紙和花紙都拿出來,先把大泥牆糊上報紙,等報紙幹了再糊一層花紙,棚頂也是一樣的,先糊一層報紙,再糊一層花紙。

唐蘇蘇用玉米麵打了漿糊,用新紮的刷梳沒用過的,把漿糊刷在報紙上,把牆表面噴點水,把報紙貼上去,等報紙幹了再糊上一層花紙。

她往牆上糊,梁策給她刷漿糊,兩個人配合的還挺默契,也就兩個小時,一個屋連棚就都糊完了。

因為屋子不大,所以糊起來還算比較快,幸好,之前的張木匠給做了個掰梯,用起來很方便的,看著屋子裡的煥然一新,心情頓時大好,因為馬上就要恢復高考了。

也住不了多長時間了,收拾這樣就已經很好了,現在就等著幹了,再過幾天就立秋了,天氣早晚和夜裡氣溫就會下降。

晚上,系統又指揮唐蘇蘇給梁策針灸,今晚,唐蘇蘇的手已經熟悉多了,手指也不抖了,下針也比之前堅決了,也熟練了不少,梁策也感覺到了,沒之前疼了,感覺也比之前輕了不少。

等扎完了,今天糊牆佔了一會時間,晚了將近一個小時,已經快到九點了。

唐蘇蘇感謝了系統,又幫梁策擦了身前還有上身,趁著倒水的功夫,自己進空間洗了澡,又給那些動物添了水和草料。

回到窩棚梁策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唐蘇蘇脫了外衣鑽進被窩,她剛貼近梁策,就感到他渾身緊繃起來,唐蘇蘇偷偷地躲在被窩裡笑了。

這人不是能裝麼?那就繼續裝下去啊!

突然,梁策伸手把她提拉起來,把唐蘇蘇直接放到了自己身上,並幫她蓋上被子,吻了上去。

唐蘇蘇被他吻的渾身酥麻,臉越來越紅,因為她感覺到了梁策身體的變化,可她只能裝作啥都不知道,這樣還能緩解尷尬。

梁策紅著臉望著唐蘇蘇“睡吧!”他也裝作啥感覺沒有的樣子,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唐蘇蘇聽話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梁策也冷靜下來了,他望著毛絨絨的腦袋嘆了口氣,“唉!你答應我的,一定會把我治好,你可不許失言,不然......”

不然又能怎麼樣呢?他可捨不得怪這小丫頭,他過來的時候自己啥樣,他可是記得的,唐蘇蘇給他褥瘡擦藥的時候,他也是疼的渾身直哆嗦,可他因為昏迷出不了聲。

還有他大腿裡子也淹了,上藥的時候也是很疼的,唉!都是這小丫頭給他治好的,還要幫他接屎接尿,她怎麼能捨得。

這些他曾經的母親,父親,從未幫他做過,照顧他只是敷衍了事,他的錢可都寄回家了,交給了梁老太太,蓋房子,給哥哥娶媳婦,他到最後還被嫌棄成了拖累,要不是小丫頭,她真不敢想以後會咋樣?

也許早就營養不良,人就交代了,真是想想都後怕,他還年輕,還沒娶上媳婦,還沒有嚐到幸福的滋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他們也真忍心。

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想想梁家真沒啥好人,她醒了後,梁躍進就來過那麼一次,到現在,梁老頭一次都沒來過,更別說梁老二和梁家結婚的姑娘了。

梁家人都比較冷血,好吧!既然沒啥血緣關係,也就沒必要糾結了,以後過好自己才是真的,其他人真的沒必要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