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水水已經來過了,且上來了,很可能還進洞了。

就那丫頭的腦子,真不知道她怎麼騙過這些崗哨的。

夏新不明白。

“別出事就好。”

他小聲嘀咕了句,然後在聽著那一隊士兵朝著殷香琴那邊的正道方向過去之後,陡的從樹後疾射而出。

在兩個士兵還沒來的及反應的情況下,一手銀針甩出去直刺右側士兵的喉嚨,同時手上的匕首,輕易的劃開了左側士兵的喉嚨。

相當乾淨利落的解決掉了兩人,讓兩人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然後掃了眼遠處山腳下的位置,聽那聲音,可以感覺的出,殷香琴還在山腳下,夏新一轉頭,就準備進洞了。

說時遲,那時快。

夏新這才邁開一隻腳,

一道無比陰冷的殺氣,瞬間籠罩了他的全身,彷彿是從他的腳底下升起一般,讓他渾身發涼。

夏新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的,馬上收住踏出去的力道,飛快的後退出了十來米遠。

定睛看去。

這才發現,在原來自己站的位置,地上一瞬間被撕開了一道大口子,那青石地板連著山面的泥土,一起給砍飛了。

而在他旁邊的位置,出現了一個人。

一身漆黑的裝束,搭配額頭的陰陽印記,那冷酷的視線中,不包含一絲一毫的感情,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

然後長劍斜指著地面,從陰影中,緩緩走了出來。

自然,這人夏新也是再熟悉不過了——星冥。

一個黑暗而冷酷,彷彿沒有表情的人。

眼睛尤其的銳利,彷彿輕易的就能看透人的一切。

且,實力深不可測。

這就是夏新對星冥的評價。

他沒想到,自己剛上來就被對方逮了個正著。

夏新一臉雲淡風輕的笑笑說,“真巧啊,你也過來散步嗎?”

星冥就這麼盯著夏新,緩緩的說道,“我的雙眼,能看破一切虛假,居然還是被你騙過了,也難怪師傅總說我,修行還不夠。”

太自以為是了。

星冥的視線就彷彿刀子一般,刮在夏新身上,讓夏新渾身的肌膚都有些刺痛了。

心道,好厲害的視線。

陰陽家的人,都這麼怪的嗎?

星冥平靜的說道,“一個人的命運,大多會體現在身體體徵上,陰陽家最擅長的就是從人身上去尋找他命運的軌跡,也許他是個車伕,也許他是成功的商人,也許他是個巧舌如簧的政客,也許……”

“唯獨你,”星冥微微眯起了眼睛道,“你,我看不出來,一直都看不出來,你的命運,彷彿沒有軌跡,從第一次見面時就是這樣,第二次見面時也是這樣,我當時只覺得怪異,居然沒發現你們的共通點。”

“……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來世外淨土做什麼,任夜明……或者,夏新?”

“……關你什麼事啊。”

星冥冷冷一笑,“你該不會,是來找這個吧。”

星冥說著,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透明的玻璃杯。

看到那玻璃杯的瞬間,夏新一下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發現那杯子裡的,正是自己尋覓已久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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