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瞳顯然沒料到居然10點了還沒機會回家,穿的稍顯單薄的衣服讓她冷的縮了縮脖子。

夏新就停下腳步,把圍巾長的那一端往冷雪瞳脖子上繞了下,讓兩人圍同一條圍巾。然後摟著冷雪瞳的肩膀小步的前進著。

冷雪瞳倔強的說了句,“我可沒求你。”

“是,是,我是自願的。”

夏新一直在努力從商業街的鏡子裡觀察身後的景象,走了半條街了,依然沒看到什麼身影。

這讓夏新安心不少。

“感覺她是真的回去了,我們回頭走走看,看不到人反正也順路回家。”

“嗯。”冷雪瞳輕輕的應了聲。

兩人轉過身,還沒走出兩步,兩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讓兩人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從旁邊的店裡恰好走出兩道說說笑笑的倩影。

“好了,這家店也逛完了,接著去哪。”

“銀泰那邊新開了一家法式蛋糕店,我們再去看看。”

“這麼晚了你還要吃蛋糕,你也真是不怕胖。”

“切,除了溼乎,還有哪個傻子會說我胖。”

“哼,他就是隻豬,不對,豬頭,不對,豬頭肉。”

“你也是時候跟他和好了吧,不然上街都沒苦力提東西,你看咱倆提這麼多袋子。”

“就不,我一個電話分分鐘就有人興高采烈的過來,還怕沒人提東西?”

“得了吧,就你叫的那些人,要我說,單純逛街就別找那些高富帥了,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優越感十足,就知道裝酷耍帥,連勁都懶得使,咱又不缺他們買單,我覺得還是得約幾個吊絲,一個個樂的跟中六合彩似的,吃苦耐勞,百般討好你。”

舒月舞頓住了腳步,“你覺得夏新是第二種?”

祝曉萱沒好氣道,“他哪種都不是,那就是塊爛木頭,對誰都好,可當你進一步的時候,他就會退一步,你不推他一下,他絕不主動向前。”

舒月舞訝然,“你……你還真瞭解,他確實這樣,有時候討人喜歡,有時候你又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祝曉萱不無得意道,“那當然,怎麼說我也是他徒弟嘛,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麼德行。”

“可你知道嗎,他宿舍里居然有其他女人睡過,明明他都沒主動對我,嗯,那個……,倒是對其他女生很主動嘛。”

“隔壁寢室不都說男生是下半身動物嗎,才處1個月,就整天想著把手伸人家內衣裡了,你跟溼乎好幾個月了吧,你故意誘惑他,又不肯給他,你還想怎樣。”

舒月舞也沒好氣道,“意思是他偷吃還要怪我咯。”

“男人嘛,不挺正常的。”

“你看的挺開,我媽說,太容易得到的,男人都不會珍惜,當初我媽還不是吊了我爸幾年,才把校草的我爸釣上。”

“哼哼,就怕時間沒到,魚兒咬其他女人的鉤了。”

舒月舞沉默半晌,沒辦法反駁,“我怎麼總覺得的你是站在他那邊的,淨幫他說話呢。”

“我哪有,我只是在提醒你,這條魚也有其他人想釣,讓你悠著點,額,比如,那個小女生。”

“呀呀呀,氣死我了!”舒月舞沉著小臉,氣哼哼地揚了揚小拳頭,咬牙切齒道,“別讓我發現是哪個三八,我饒不了她,還有夏新,再讓我發現一次,我不把他骨頭啃了,我跟他姓。”

兩人說著走出店門口,差點跟人撞上,一抬頭……八目相對,一時間,雙方都愣住了,停住了腳步。

夏新額頭的冷汗那是蹭蹭的往下掉,跟瀑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