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我做的。」向喻嘲弄的看著季建華,「你自己親妹妹不在乎,幫著別人出頭,我就是看不過眼,所以才想為季可出出氣,怎麼了?」

啪。

鄭石一巴掌甩了過去。

向喻捂著臉,被打了她也不在意,揉了揉臉,「別以為你爸是領導,就所有人怕你了,我可不怕,剛剛一巴掌當是還了昨天的事,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鄭石還要動手,錢向淺拉住她。

「你欺負季玲,打著為季可出頭的名義,你有什麼目的我不管,但是再招惹季玲,你想想後果。」

「這種女人就不能慣著她。」鄭石不滿。

「咱們走。」錢向淺掃了眼外面站著的鐘吉文,又喊季建華跟上。

季建華也不是沒腦子,知道錢向淺是看出了什麼,所以不聲不響的跟著錢向淺走了。

他們三個來的快,走的也快。

目送著三人離開了,鍾吉文才走進屋。

向喻抿抿唇,轉身進屋了,沒搭理鍾吉文。

她跟鍾吉文一場,剛剛她被人欺負,鍾吉文沒有了頭,向喻心裡很不是滋味。

鍾吉文笑了,跟著向喻進了屋。

季可掃了兩人一眼,回了西屋。

向喻看到鍾吉文進來,沉默的沒開口。

「你知道我要辦大事,不要壞了我的計劃,今天他們對你動手,全當欠下了,他日我讓你十倍還回去。」

總說空話,被這樣的空話不知道哄了多少次了,向喻已經麻木了。

鍾吉文

見她不說話,臉也沉下來,「怎麼?我受得了的氣,你受不了?」

剛剛在外面發生的,他可不相信屋裡的向喻她們不知道。

向喻見鍾吉文冷下臉,心就是一緊。

鍾吉文卻不管她,起身就走。

向喻急了,「你去哪?」

鍾吉文卻步子也沒有停,直奔西屋。

向喻要跟上去,卻被鍾吉文的小弟攔下來。

跟了幾年的男人,現在去另一個女人那裡,她卻不能跟上去,明知道沒有別的事,向喻的心還是緊緊的擰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