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去準備的藥,一定得有解藥,直到我厭倦了,喊停為止。”

白衣香主不解地問:“小公子,這事可要好好思量。”

“我討厭失控的感覺,必須要解決,事情做多少了,總有厭倦的時候。”

韓澈說完進了房間。

蕪夢穿著單薄的衣裳坐在窗欞上,雙手抱著膝,臉偏向窗外看著月光。

明明是那樣柔順的姿勢,卻讓韓澈覺得她隨時有可能飛向天外。

聽到開門聲,蕪夢微微皺了皺眉,卻依然維持著動作沒動。

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就算這次被睡,她也要為自己爭取到能逃走的機會。

只有回了訓練島,將自己練得更強,才有與韓澈斗的機會。

雲姨說得對,女人要能屈能伸,受不了屈辱,她早該就在七歲那年死去了。

韓澈走到窗前伸手將她抱了下來:“夜涼。”

蕪夢顫抖著身子,並沒有說話,任由他抱著走回了床上。

“過了今晚,我就會放你走,所以你乖乖聽話。”韓澈本就語不多言,和蕪夢在一起算是說得最多的。

所以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與蕪夢溝通。

對她有慾望,也不是他能控制的,甚至他也覺得煩,所以他沒覺自己有錯。

他心裡想,既然睡過一次,那就無所謂睡更多次了,反正都是失了清白。

蕪夢不解的看著他,他如鍛帶的髮絲披散著,一張連女人都要嫉妒的俊臉,藍眸清澈明亮,美到讓人都恨不起來。

“你的話還有可信度?”蕪夢其實根本不信他的話,只是好奇怪他為什麼要這樣哄她。

“我從不撒謊。”

蕪夢譏誚地笑了笑:“那上次的承諾你就馬上兌現。”

“那不是撒謊,只是我後悔了。”

“和撒謊有什麼區別。”

“當時我承諾的時候是真心的,我怎麼知道一次之後我還會想睡你,這並非我能控制的。”

蕪夢哈哈冷笑了兩聲:“那麼說你是承認自己沒用了,不能自控的男人還算男人?”

韓澈臉黑了下來:“以後不會了。”

過了這次,一定不會了。

他會睡她,睡到直到自己厭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