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流挑了挑眉:“關本尊何事,她就是死了,本尊也沒那交情去看一眼,你當我墜天閣是這麼閒著沒事做的。”

風中流至今都在後悔接了煜王妃這單,一失足成千骨恨,那女人最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否則砸了他的招牌,他定饒不過她。

“要不要這麼無情啊,主上,好歹是一塊替煜王妃辦事的,現在人不見了,我們也走不了,不如一起幫著找找,早點找到人,早些回皇城。”

江詩雅坐在風中流的對面,巧笑嫣然地道:“主上,您看您一個人下棋也無聊,不如小包子陪你下一盤,若是我贏了,你就幫著找宋衣如何?”

風中流抬眸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兒,簡直就是鄙視。

“臭棋簍子,還想跟本尊下棋,就你那下三濫的棋技,和你下棋簡直有辱本尊英名。”風中流毫不留情,一臉嫌棄。

他以前因為無聊,拉著江詩雅下過棋,可惜江詩雅完全不堪重任,每每幾招就被自己殺了,從此之後,江詩雅在他的心裡就是個臭美棋簍子,他情願自己跟自己玩,也絕不讓她做對手,那簡直毫無成就感。

“別瞧不起人好不好,來嘛,就下一盤,除非你怕輸。”江詩雅依然好脾氣的陪笑。

心裡早已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給撕碎,要不是記著花道雪在信裡所說,她早翻臉了。

風中流這變態是越給他臉,他越傲嬌。

不但傲嬌還脾氣陰晴不定,為了辦成事,她只能忍。

反正忍了這麼多天了,不差再不要臉一點。

“江小包子兒,你這激將法用到本尊身上還真沒用,你就這點腦子。”風中流不上當,依然自顧著下著棋。

“你既然肯定?我贏不了你,為何不敢來一盤?”江詩雅才不管這一招有多老套,只要管用就行。

橫豎今天,她今天與風中流下棋下定了。

風中流落下一顆白子,斜瞟了一眼江詩雅興趣缺缺:“你有什麼可拿來賭的。連人都是本尊的。”

“對,小包子是主上的人,可是殷百合卻不是,我若輸了,保證有辦法讓主上可以得到殷百合,而且再也不會離開你身邊。”

風中流眼眸微眯,在棋簍裡拿棋子的手停頓了一下,須臾,將棋盤上的子全部撿進棋簍裡。

“來吧。”風中流說完先起棋子。

江詩雅垂下頭勾了勾唇角,有弱點的男人還真是好對付。

“本尊倒要聽聽你到底有何辦法。”風中流抬眼看向江詩雅,心中情緒有些複雜。

不得不說,江詩雅所說的話讓他很心動,那個女人他追了五年,用盡手段也不能讓她安心呆在自己身邊,江詩雅她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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