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雅有些害怕,她要跟著煜王妃去鹽城,風中流接了煜王妃的單,也就是以後他們會相處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怎麼能不害怕。

風中流這麼霸道張狂,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嗎?

風中流雙眸冷凜地瞪向他,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左臉:“這張臉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你打了,就得承受得起本尊的憤怒。”

江詩雅倒吸了一口氣,衝動果然是魔鬼,她怎麼能打變態少主呢,那不是自挖墳墓嗎。

嫁不出去就不嫁好了,幹嘛要把自己逼進死衚衕。

她後悔了,後悔一時忘了母親的教導,母親曾說過,男人的面子大過於天,特別不能打男人的臉,這是大忌。

“主上,小包子知道錯了,我剛是一時糊塗,要不你打回來,你願意打多少我都還,行不?”為了保自己清白,江詩雅決定不要臉面。

江小包子從來就是個掉節操的人。

“你可是煜王妃的朋友,本尊哪敢把你臉給打腫。”風中流輕挑地冷笑:“江小包子兒,本尊慢慢跟你玩,本尊倒要見識見識你多有脾氣。”

風中流心中有多慪氣,只有他自己清楚。

如若不是因為江小包子,保護煜王妃的單他是死也不會接的,這個單接下來,要擋了江湖多少幫派的財路。

給他豎敵不少,甚至有可能會對墜天閣百年來的威信產生動搖。

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想接這種單,特別是煜王妃的這一胎,不僅僅只是覃國一國之事,與其他國也有密切的關係。

他做這麼大犧牲,江小包子不但不領情,還跑去與男人私會,最後還一巴掌抽了他。

真正的忘恩負義!

“你早說你接了煜王妃的單,我一定不敢打你的。”江詩雅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晚了,你說什麼都晚了。”風中流閉上眼,不再理會江詩雅。

直到回了江相府,風中流將她扔下了馬車,臨去前留了一句話:“好生待著,若再和姓馳的小子見面,後果自負。”

江詩雅回了府,換了身衣裳打算去煜王府瞭解情況,卻發現府外埋伏了一堆墜天閣的人。

她剛踏出門便被攔住,一臉嚴肅地宣讀了變態少主的命令,今晚他來接人之前,不許江詩雅出府半步。

江詩雅氣得直磨牙,這完全是被軟禁了。

……

話說那馳公子,看著江詩雅被帶走,立即去報官,順天府的人一聽是墜天閣的事,兩手一攤,江湖之事,管不著。

馳公子又不好說那被劫的女子是相府千金,只能訕訕離開,準備去相府找江相爺商量一下。

誰知走到半路就被人蒙了腦袋,直接拖到了後巷揍了一頓,然後扔進了馬車裡。

等到再睜開眼時,已經躺在了香軟的烏木床榻上,身上壓著一個絕色。

這絕色美得嫵媚,只是……身子卻硬得很,一個相當熟悉的硬物抵著自己,馳公子清秀的臉龐立刻變了顏色。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