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用勺子打了他胸脯一下。如果不這樣她都擔心自己忍不住將他反撲了。

本來她是打算用手給他塗的,但看他一臉期待就想不能這麼快讓他滿足,容易得到的不會珍惜。

君臨天陰沉著臉把手伸了出來,手背上紅通通的一片,有些地方被抓爛結了痂,還好沒有抓得很深。

花道雪輕輕地給他手背塗上蜂蜜,動作輕緩,眼神如水,溫和柔軟。

君臨天原本得不到滿足的陰鬱瞬間就散了,花道雪那眼神裡的心疼他看得真切,內心裡湧現的暖流衝散了他的慾求不滿。

“雪兒,要是我臉上留疤了,你嫌棄麼?”君臨天低沉地問。

花道雪專心地給他擦著蜂蜜,頭也沒抬地回道:“當然嫌棄,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怎麼能留疤,你要敢留疤,就是暴殄天物,老天爺會收了你的。”

“那你為何從不嫌棄我現在這樣子?”君臨天柔情似水地凝視著她好奇地問。

花道雪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誰說我不嫌棄,我只是定力比別人強,比你更醜都見過,也就見怪不怪了。”

君臨天臉色一黑:“你還是嫌棄。”

“也不是嫌棄啦,就是覺得明明一張絕世美顏,幹嘛非得變成這副醜樣,就覺得不值,放心啦,等我把鳩紅製出來,你這臉就好……”花道雪說著又覺不對勁:“等等,你現在反正隱疾也被制好了,我看這臉還是保持著晚上這樣吧,免得你臉好了,一堆狂蜂浪蝶貼了過來,趕都趕不走。”

君臨天呵呵地笑:“雪兒還是不嫌棄為夫嘛。”

“再醜也是自己男人,再嫌棄你也不讓我休你,我只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花道雪無奈地聳了聳肩,低下頭給他開始全身擦蜂蜜。

花道雪弄了一勺出來,鋪在他的胸脯,再用勺子給拔弄開來。

君臨天仰著頭火熱地看著她,她俯身的時候,那細肩的吊帶不自覺地滑落到了粉臂上,露出半邊胸前雪白的雪梨,隨著她的動作顫顫巍巍地蕩動著。

君臨天飢渴地嚥了咽口水,喉結不自覺地滾動,雖然吃過看過也撫過許多回,可是一見到還是會抑制不住地興奮。

花道雪被他火熱得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偏首看向他:“塗藥呢,別亂動心思。”

看見他火熱的眼神盯著的地方,又漫不經心地將細肩提了上去。

但這其實毫無意義,因為她穿的是條超短的吊帶裙,坐在榻邊給他上藥,那一坐下來,裙子就直接只能遮到腿根,她一動,那春光就半現半隱的,撩人心魂。

即使如此,這海棠紅的輕紗本就是半透明的,裡面的春光看得不雖通透,卻能讓人遐想連篇。

君臨天是徹底體會什麼叫做心魂懼癢。

也顧不得那麼多,一伸大掌就直接將花道雪攬入懷裡:“雪兒,為夫忍……啊!”

話還未說完,花道雪便一巴掌拍他額頭上:“忍著!全身都是蜂蜜,把我新做的衣裙都弄髒了!這麼粘怎麼做嘛,忍一下會死啊。”

君臨天簡直欲哭無淚:“雪兒,你可真會折磨人,你這樣用勺子太慢了,你用手直接擦嘛,那樣速度就快了,你不會想把我再憋成不舉吧。”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