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爹地才會動真格的,罰上官雋抄家訓。

上官知行微微眯了下眼,不打算告訴他這件事,輕聲調侃道,“在我面前說爹地的壞話,你就不怕我去告訴爹地?”

“啥?”上官雋本來還打算繼續抱怨,一聽上官知行的話,下巴差點掉了,嘴巴開開,“姐,你不會做這種事吧?”

“你說呢?”上官知行淡笑。

這……

如果是五年前,上官雋可以肯定,上官知行不會向爹地告密。

但是現在,上官雋不敢肯定了。

尤其是,經過了昨天晚上那樣的事之後……

不管了,先求饒了再說!

上官雋濃眉一挑,忽然衝上官知行“真誠”一笑,抱住上官知行的手撒嬌,“姐,你知道我最討厭規規矩矩地坐下來寫東西或者批檔案,那比拿刀殺了我還難受!家訓那麼厚……姐,我不想抄……抄那個東西,我手會斷掉的……姐……”

上官知行看著在自己肩膀上滾來滾去的上官雋:他都二十三歲的大男人了,個性還這麼小孩,說風就是雨的,搞得她哭笑不得。

上官知行除了深深的無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上官雋才不管那麼多。

只要能夠逃掉懲罰,叫他在S市最熱鬧的街道打滾都沒問題。

靠在上官知行的肩膀上,滾過來、又滾過去,“姐……你就可憐可憐我的手吧,你別告訴爹地……姐,求求你了……只要你不告訴爹地我裝病,什麼要求我都答應,姐……”

“……”

“姐……看在我這麼可憐有誠心的份上,你就別告訴爹地,我是裝的嘛!姐……”

“……”

“姐……姐……姐……姐……姐……”

“……”

“姐……難道你要我跪下來求你嗎?”上官雋忽然想到什麼,表情震驚,“男兒膝下有黃金耶!你不會真的要我跪下求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