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就給爹地打電話。”

“好。”

“不管多晚都沒關係,知道嗎?”

上官知行點頭。

上官烈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帶著保鏢離開了。

上官知行檢查門窗,關好,這才回臥室休息。

萬籟俱靜。

上官知行窗戶下的某暗處。

幾個男人隱在那裡,小聲地交頭接耳——

“喂,烈少說我們是阿貓阿狗。”原野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情緒。

“用不著你再一次提醒,我沒聾。”上官郡白眼。

“睿先生,請問被自己的父親形容成阿貓阿狗,你有什麼特別的心得嗎?”上官御笑著問始終沒有說話的上官睿。

雷諾雷翼兄弟兩,一致看著上官睿,想聽聽他此刻的心情。

上官睿看了他們一眼,什麼表情也沒有,淡聲,“走吧。”

“走?”眾人錯愕,異口同聲,“不是說要找知行較量嗎?”

“你們也想和雋一樣?”上官睿冷冷的眼神。

“當然不想!”

再一次異口同聲。

開玩笑,用毛筆字抄上官家家訓一萬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眾人已經能夠想象得到,上官雋明天早上,手抄斷掉的樣子了。

一致對上官雋致以深深的同情:身先士卒的英雄,我們會在夢裡祝福你的,阿門!

“那還不——”

譁——

忽然一大桶冰水迎頭潑了下來。

幾個大男人毫無防備,就這樣被淋了個透心涼,全部成了落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