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七點多開始,整整一個晚上,她被上官亞孤翻來覆去地折騰,已經不記得到底做了多少次。

只記得,上官亞孤一次又一次地貼上來。

不斷地吞噬、佔~有……

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終於放過她。

魘足之後,上官亞孤就睡了,手臂緊緊地摟著她的腰。

風洛洛很困很困很困,眼皮沉重得都快合上了。

咬牙,硬是撐著。

她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睡——

好不容易讓上官亞孤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帳篷,而且,還撤掉了帳篷那邊的保鏢。

她不能錯過這次機會,要趕緊把冥聿弄進帳篷才行。

錯過了這次,下次不知道什麼才會有機會了。

風洛洛努力地撐著沉重的眼皮,靜靜地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呼吸,終於慢慢趨於平穩。

上官亞孤睡熟了。

暗暗吁了口氣,風洛洛小心翼翼地下床,拖著沉重的雙腿,躡手躡腳,朝門口走去。

到門口,忽然想到什麼。

折回來,把弄髒的衣服帶上——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被上官亞孤逮到,她半夜出門。

到時候,就說是趁夜裡大家都睡著了,去洗衣服。

絕對完美的藉口,沒有任何破綻。

出了帳篷,風洛洛並沒有直奔白天訓練的場地,而是去水潭那邊,把髒衣服先洗了,才動身去找冥聿。

原始森林裡都是參天大樹,月光照射不到,四周一片烏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沒進入森林,離營地比較近,風洛洛不敢開啟照明燈,只能憑著印象走。

摸索了好一會兒,終於找到冥聿藏身的樹幹。

左右檢視,沒有任何人跟蹤,才小心翼翼地開啟照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