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nvp?真的假的?這不是和我一樣嗎?

安淵對單井壽有了興趣。

&nvp,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單井壽哪有一點兒像籃球隊員?這就不是混了兩年嗎?

安淵皺起眉頭,突然對單井壽有了不滿。

嗯?

傷病?兩次傷病……讓單井壽失去了信心,遠離了籃球。

等等……他對籃球的熱愛,不會那麼膚淺吧?

“原來單井壽敵視宮成,並不是因為宮成傲慢的性格,而是因為宮成是新人,他身上有單井壽所失去的東西。”

“最無法忘記過去的,明明是你自己……”

“教練,我想打籃球……”

什麼啊?無聊的洗白,這樣的劇情就想讓我認同嗎?一點意思都沒。

安淵看著單井壽跪在地上,說出了“我想打籃球”後,冷笑一聲。

紙張上不知在何時多了兩滴水滴,很快浸入到紙張裡。

他摸了一下臉頰,不知在何時,眼淚竟然不聽話地流了出來。

或許是在看到“最無法忘記過去的人,明明是你自己”時,或許是看到“我想打籃球”時,或許,是那句“如果你絕望了,那比賽也就結束了”……

他想打籃球,但他也真的絕望過。

尤其,當自己拼盡全力,卻無法拉進比分,那種絕望的心態沒人能明白。

那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奮力掙扎,想要讓人拉他一把,讓他喘口氣。

當時,如果能喘口氣,他或許就能“活”過來。

但是,沒人能幫他。

厭惡,不知道是對球隊,還是對自己,總之,他感到了厭惡,想要逃離球館。

可是……如果就這樣逃離,不就像單井壽一樣,選擇逃避了嗎?

我……不想這樣。

安淵握緊拳頭,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SLAM DUNK》……這漫畫還真是讓人討厭……

安淵抽出一張抽紙,拭去眼淚,隨手翻了幾頁,突然間,看到一份信箋出現在他的面前,上面寫著一行字,“安淵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