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瀾離開沈克家,直接去了店裡。

店裡裝修已經結束,楚君正在打掃衛生,看到孟瀾突然出現,很是意外,問孟瀾說好的三四天,怎麼兩天就回了。

孟瀾說了沈克扭傷腰的事,楚君說,“都多大人了,換個燈泡都能摔著,傷得嚴重嗎?”

“沒什麼大事,就是他自己矯情。”孟瀾說,“以前就這樣,有個頭疼腦熱就哼哼唧唧的像世界末日,現在還想我慣著他,怎麼可能,我直接給他送走了。”

楚君心善,為沈克擔憂,“腰不比別的,傷了是真的不能動,他一個人在家行嗎?”

“有什麼不行,不行不還有他媽嗎,再說了,人家金屋藏著嬌呢!”孟瀾說。

“誰,藏的誰?”楚君問。

“還能有誰,阿戀唄。”孟瀾說。

“天吶,這倆人還沒斷呢?”楚君詫異。

“我看這輩子都斷不了了。”孟瀾說,“行了,不說他了,你這兩天怎麼樣,累壞了吧?”

楚君笑笑說,“這點活能累得著我,我又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倒是你,兩天跑個來回,很辛苦吧?”

“不辛苦,雖然時間短,但是長了很多見識,來,我跟你講講……”

兩人邊幹活邊交流,孟瀾將這兩天廣州之行的收穫一一講給楚君聽,兩人結合自己餐廳的情況,商量著適合的經營模式,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幹勁。

一上午的時候很快就過去了,近中午時,兩人一起回楚君家做飯給兩個孩子吃,下午又忙了一下午,把衛生徹底做完,明天就可以讓人把訂好的傢俱送來了。

天快黑的時候,孟瀾意外地接到厲晨的電話,說那個騙她錢的張老闆找到了,現在已經被帶回了警局,讓孟瀾過去指認他。

孟瀾和楚君一起趕到警局,見到了那個張老闆。

張老闆被厲晨連唬帶嚇的嚇慘了,見到孟瀾就一連聲地向她求饒,說自己是一時貪念,現在已經知道錯了,願意將騙孟瀾的錢如數奉還,請孟瀾原諒他,不要追究他的責任。

又說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父親還在醫院躺著,眼看要過年,求孟瀾無論如何要發發慈悲,別讓他在牢裡過年。

孟瀾心軟,問厲晨他這種情況嚴不嚴重,會不會坐牢。

厲晨說以刑法論處,會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要是孟瀾不追究,他把錢痛快還了,也沒多大事,頂多判個一年半載,可以辦取保候審。

孟瀾仔細考慮了一下,又徵求了楚君的意見,楚君比她還心軟,一聽人家有老人臥病在床,就格外不忍心,建議孟瀾別再追究了。

孟瀾聽從楚君的勸告,決定放張老闆一馬。

厲晨笑她們兩個是能看賊吃肉,不忍看賊捱打。

最終,雙方達成合解,張老闆當場讓家人轉了兩萬塊給孟瀾,另外還交了罰款,判刑的事由家人找來律師幫他周旋。

剩下就沒孟瀾什麼事了,孟瀾拿回了自己的錢,心情愉悅,決定晚上請厲晨吃飯,又叫上魏城和季紅做陪。

厲晨提議說季紅太忙,不如直接去她酒店吃,這樣她就可以吃飯工作兩不誤。

於是,大家就結伴去了季紅酒店。

季紅事先不知道,看到他們突然到來,驚喜不已,忙讓人安排了最好的房間,最好的酒菜招待他們。

孟瀾說,“今天不用你招待,是我要請厲警官吃飯,你負責陪客就行了。”

季紅聽說厲晨幫孟瀾追回了損失,不吝讚美之詞,把厲晨好好誇獎了一番。

厲晨最近忙,好多天沒看到季紅,如今一見到她,眼睛都移不開了,季紅說什麼他都笑,笑得像是他自己白撿兩萬塊錢。

酒菜上桌,魏城也趕來了,大家落座,開始推杯換盞。

季紅酒量好,又會活躍氣氛,一屋子熱熱鬧鬧的,是很久沒有過的輕鬆愉快。

孟瀾小聲對魏城說,“真希望咱們這些人能永遠這樣開心,永遠不要分開。”

魏城說,“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實現,以後快樂的日子多著呢!”

孟瀾說,“我有點不敢想,總覺得自己的幸福不會長久。”

魏城說,“那是因為之前我不在,以後有我在,保你心想事成。”

孟瀾笑起來,“你是神仙嗎?”

“秀恩愛也要分場合的好吧!”季紅拍著桌子抗議,“你倆那麼多悄悄話,要不要我給你們開個房間單獨說,我這裡別的沒有,就房間多,還免費。”

“好好喝你的酒!”孟瀾微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