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無辜又天真的指著爹:“狗溝……狗溝……”她一副天真不諳世事的模樣,氣得陸遠澤牙齒都快咬碎了。

“朝朝還小,你與孩子置氣做什麼?”

陸遠澤將陸朝朝抱到一側。

放低了聲音,儒雅的麵孔多了絲親暱:“時芸,生完朝朝後,咱倆都多久沒住一塊兒了。”他輕輕撫著許時芸的肩膀,許時芸卻隻覺惡心。

強忍著拍下他的巴掌,瞅了眼目光灼灼的陸朝朝:“朝朝看著呢。”

“女孩子嬌氣,粘我,侯爺一個人睡,莫不是孤單了?”許氏輕笑著道。

陸遠澤瞥見陸朝朝的目光,想要溫存溫存,又沒了興致。

訕訕的收回手:“芸娘別瞎想。我怎會嫌孤單。況且,除了你,我誰也看不上。”

“隻是……”陸遠澤語氣頓了頓。

“侯爺可有什麼為難之處?”許氏貼心的問道。

陸遠澤,不知如何開口。

若是往常,許氏早就把私庫鑰匙給他,任他選擇,絕不會讓他沒尊嚴的討要。

他該怎麼說,府裡捉襟見肘呢?

陸景淮與薑姑娘的親事已定,彩禮也已擬出,可全都拿來還了許氏。

就連陸晚意,嫁妝都上不了臺麵,許氏也不曾添妝。

陸遠澤心頭不滿。

“侯爺可是缺錢了?”許氏眼睛一亮,大度的開了口。

“侯爺若是缺錢,定要告訴我。我們夫妻一體,又是多年夫妻,何必分你我。”許氏說的陸遠澤神色動容。

他想要,又想要許氏求著他要。

“府裡沒錢,吃我的嫁妝,也是應當的。侯爺吃芸孃的軟飯,芸娘還高興呢。”許氏知道陸遠澤自尊心強,最好麵子,踩著他的雷點狀似無意說道。

陸遠澤果然臉色漆黑,拳頭緊握。

“不缺錢。芸孃的私庫,留著自己花。我還不到吃女人嫁妝的地步。”陸遠澤語氣有些重。

“對了,你讓硯書出來做個證,就說硯書不願拖累薑姑娘,自願退親的。”

“外頭傳言陸景淮搶了硯書的未婚妻,多難聽。別毀了對方的未來。人家可是要連中三元的天才!”陸遠澤眉眼間隱忍的喜意。

砰!

許氏麵色一沉,摔了桌上的茶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