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門緩緩推開。

“瀾兒,大白天就想我了?”

“那老東西滿足不了你吧?”密室門還未推開,裡邊便傳來男子調笑的聲音。

陸朝朝默默捂住耳朵,站在牆腳。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我還是個寶寶呢!

“瀾兒,我給你玩點刺激的。方才我吃了點藥,嘿,等會兒……”突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好似被卡住了命運的咽喉。

男人麵對著眾人,衣衫大開,褲子褪到腳腕,麵上帶著肆意的笑看向眾人……

男人麵上的笑容緩緩一滯。

蕭國舅看著這猖狂刺激的一幕,血壓飆升。

丫鬟奴僕皆是瞪大了眼睛。

呆呆的看著他。

刺激啊。

真他孃的刺激啊。

鄭氏差點昏厥過去。

“真會玩兒。”不知誰感歎了一句,蕭國舅瞬間回神。

“狗男女,賤人!氣煞老夫氣煞老夫!”蕭國舅撐著桌子,才勉強站穩。

陸朝朝眯著眼睛,捂著耳朵蹲在牆角,背對著眾人。

“沃是乖寶寶沃是乖寶寶……”

她討債引發的血案,半點不管別人死活。

楚安民褲子還來不及穿,便被眾人抓個正著。

“瀾兒瀾兒,瀾兒救我。”他大喊鄭氏,鄭氏慌得直發抖。

“表哥……”鄭氏從未想過事發這般突然。

沒有一絲準備。

蕭國舅將他一腳踢翻在地,一低頭,便瞧見他臀部刺眼的三顆痣。

一切,成定局。

蕭國舅欲哭無淚,他如今連哭都哭不出來,隻覺心如死灰。

“驚喜?可真是驚喜……”蕭國舅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隨時都會被氣死的模樣。

“給我打,往死裡打,打不死就扔獸園裡!”如今富人流行養野獸,發情期的野獸格外駭人。

蕭國舅聲音冷漠。

氣到了極致,他反而平靜下來。

楚安民被拖出去杖責,蕭禹航急了,好不容易包紮好的耳朵,又沁出了絲絲血跡。

“老東西,你放開我祖父。老東西,快點放開他,不然讓爹爹打死你!”

蕭禹航兇狠的喊道。

“你叫他什麼?”蕭國舅聲音平靜。

蕭國舅指尖顫了顫,孫子叫他什麼??